秦放為完成父親遺命,帶著安蔓到達那祭拜祖上恩人。
抵達後,他們發現要找的人家早已無人居住,便前往民宿落腳。
這時,一位自稱馬老闆的中年男子出現,安蔓看到他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神情緊張。
當晚,安蔓騙秦放喝下摻了安眠藥的水,之後獨自來到馬老闆房間。
原來馬老闆真名趙江龍,是安蔓的老相好,安蔓曾是他的情人。
如今安蔓愛上秦放,想擺脫趙江龍,可趙江龍不願放手,兩人發生激烈衝突。
混亂中,安蔓失手刺傷趙江龍,驚慌失措的她趕忙跑回民宿,帶著昏迷的秦放開車逃離。
然而,趙江龍的手下早已盯上他們,在山路上,安蔓的車被撞,車身懸在懸崖邊。
綁匪將安蔓拽出,逼問趙江龍的貨,九眼天珠的下落,安蔓表示不知情。
綁匪用秦放的性命威脅她,安蔓無奈欺騙他們九眼天珠在自己櫃子裡,綁匪根本不信,直接將秦放連人帶車推下懸崖。
這時候,第一集的高潮出現。
秦放被甩出車外,胸膛被尖銳的木條刺穿,鮮血順著木條汩汩湧出,在乾燥的土地上濺起細碎的塵土,一滴滴滲入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就在這時,蒼城山星雲閣的石碑突然劇烈震顫,裂痕如蛛網般蔓延,發出沉悶的嗡鳴。而懸崖下的土地裡,秦放的血正順著根系瘋狂滲透。
下一秒,地面突然鼓起,無數裹挾著枯葉與塵土的熒光綠藤猛地破土而出!
“哇!”三個女生同時低撥出聲。
藤蔓如液態翡翠般流動,粗壯的主藤拔地而起,嫩綠的枝芽在夜風中舒展,熒光特效在暮色裡泛著神秘的光澤,最終凝結成女子的輪廓。
蘇晴湊近螢幕:“這特效絕了!”
“現在網劇都這麼捲了嗎?”
“能不能把電視的聲音開小一點啊?”
當最後一縷藤蔓收束成旗袍的盤扣時,景田緩緩睜眼。
她身著珍珠白真絲重緞旗袍,髮絲光潔如新,旗袍上的暗紋為墨綠色藤蔓,與破土的藤條紋路完全一致,銀線刺繡在暮色中泛著冷光,彷彿剛從沉睡中甦醒的女王。
她抬手拂去肩頭的碎葉,指尖劃過藤蔓時,那些熒光竟順著她的指尖流轉,眼神清冷如寒潭,帶著剛甦醒的慵懶與天生的霸氣,緩緩抬眼看向秦放。
“姐姐殺我!這眼神也太颯了吧!”
“景田穿旗袍怎麼這麼好看啊?這白色襯得她又白又有氣質。”
“以前看她演傻白甜總覺得怪怪的,這次這清冷勁兒絕了,完全不一樣了!”
司藤一步步走向秦放,高跟鞋踩在龜裂的土地上發出脆響,綠色的熒光在她腳下隨步伐亮起。
她抬手輕揮,纏繞秦放的藤蔓便自動抽出木條,熒光汁液瞬間治癒了他的傷口。
秦放驚恐地後退,司藤卻微微歪頭,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是你把我喚醒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
蘇晴捂著心口:“這臺詞!這氣場!她剛才被刺死的時候我還心疼,現在只想喊女王大人!”
“太有感覺了……”
張莉已經拿起手機瘋狂截圖:“這畫面必須發朋友圈!景田靠這身旗袍和出場,直接把我前面的吐槽全收回去了!”
……
凌晨一點,江野的手機還在瘋狂震動。
他靠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正悠閒的喝著咖啡。
窗外燕京城的燈火未熄,而微博上#司藤首播#的熱搜後面,跟著一個深紅色的“爆”字。
“老大!”白鷺踩著輕快的步子衝進來,手裡緊緊攥著平板,語氣裡的興奮壓都壓不住,“首播剛過五個小時,播放量已經破7000萬了!彈幕都快刷爆伺服器了!”
她把平板遞到江野面前,螢幕上跳動的實時資料還在噌噌往上漲:“企鵝影片那邊剛發訊息來,說按這增速,24小時播放量過億絕對穩了!這熱度,比咱們預估的翻了快一倍!”
江野喝了口咖啡,目光掃過平板上密密麻麻的熱搜詞條。
#景田旗袍造型#
#司藤藤蔓特效#
#江野導演審美#
“觀眾反饋怎麼樣?”
“全是誇的!”白鷺翻著評論區,語速飛快,“說景田的旗袍殺瘋了,藤蔓甦醒那段特效被吹成國產奇幻天花板,還有人扒你去年拍《王妃升職記》的鏡頭對比,說你今年審美進化成人形攝像機了!”
她頓了頓,突然湊近壓低聲音:“平臺剛打電話來,問《司藤》的續集版權能不能優先簽,還說……預算翻倍都能談。”
江野放下咖啡杯,指尖在手機螢幕上劃了劃,正好刷到大甜甜剛發的微信朋友圈。
這姑娘明顯正興奮著……
一張旗袍自拍,並配文:今夜,做自己的女王。
江野給她點了個贊,轉頭對白鷺說:“去訂家夜宵吧,加個雞腿,給特效組和服化組的兄弟姐妹們慶慶功。”
窗外的夜風捲著城市的喧囂飄進來,手機震動聲還在繼續,而屬於《司藤》的議論,才剛剛熱起來。
……
雲楠普達措國家公園
清晨六點,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普達措國家公園的入口處已經排起了蜿蜒千米的長隊。
晨露打溼了石階,卻沒澆滅人群裡的興奮勁兒,此起彼伏的討論聲混著相機快門聲,把寂靜的山林吵得熱熱鬧鬧。
保安老李叼著煙,看著眼前烏泱泱的人群直搖頭。
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用力搓了搓凍得發僵的手,對身旁正登記遊客資訊的同事老張抱怨:“這都第幾批了?自打那《司藤》開播,咱們這兒就跟趕年集似的,天天從天亮忙到天黑。”
他抬手指了指隊伍前排,幾個穿月白色旗袍的姑娘正互相整理裙襬,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小腿凍得發紅,卻仍踮著腳往園區裡張望。
“你看看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穿得跟畫兒裡似的,就為了在那棵什麼血祭樹前拍張照。昨天還有個姑娘高跟鞋卡進石縫裡,哭著喊司藤救我,可把我笑慘了。”
老張頭也不抬地在登記表上畫勾:“領導們還特地從後山把那棵老藤樹移到觀景臺,搭了木棧道,連夜裝了射燈,說是還原司藤甦醒名場面,也不嫌麻煩!”
“你懂啥?”老李嘬了口煙,煙霧繚繞裡眯起眼,“不移出來?就後山那路,這些穿旗袍的姑娘能爬上去?再說了……”
他朝園區深處努努嘴,“昨天文旅局的人來統計,光這禮拜的門票收入,就抵上去年半年的了。這樹啊,現在可是咱們的搖錢藤嘍!”
不遠處,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孩正興奮地拉著閨蜜的手:“快看快看!就是那棵樹!劇裡秦放的血就是滴在這兒的!“
她指著前方一棵被圍欄保護起來的古樹,眼睛裡閃著光。
閨蜜舉著自拍杆,鏡頭裡全是人頭:“天吶,這哪還看得出是棵樹啊?都快被摸禿嚕皮了!”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為了發朋友圈,拼了!”
景區的工作人員忙得腳不沾地,售票視窗前排隊的遊客還在不斷增加。
導遊舉著小旗子,扯著嗓子喊:“《司藤》拍攝地一日遊的遊客請跟我來!”
話音未落,幾十個年輕人就呼啦啦圍了上去。
花城文旅局的會議室裡,氣氛既興奮又緊張。
“資料出來了,”副局長敲了敲投影儀,幕布上顯示出最新的統計圖表,“《司藤》開播一週,普達措遊客量同比增長280%,周邊酒店預訂率達到98%,部分民宿甚至已經預約到了三個月後。”
局長揉了揉太陽穴,既欣慰又頭疼:“這熱度來得太突然,我們的接待能力都快跟不上了。”
他轉向宣傳科科長,“趕緊聯絡劇組,看能不能合作搞個司藤主題旅遊路線。”
宣傳科科長苦笑著搖頭:“已經聯絡過了,但江野導演說他們正在全力籌備第二季,暫時抽不出人手。”
“那就自己搞!”局長一拍桌子,當機立斷,“找幾個專業的coser,把司藤和秦放的造型復刻出來。再去定製些藤蔓道具,把劇中的幾個經典場景還原出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那棵血祭樹得加裝更結實的護欄,再安排專人看守,別真讓遊客給摸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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