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啊,不用忍著,笑!”
秦楣看到方茴冷靜理智的面孔,只覺得刺眼。
她寧願這個胖球笑話她,甚至惡毒的打罵她,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站在她面前,什麼話也不說的看著她。
“我為什麼要笑?”方茴面無表情的看著秦楣說,“你禍害我們家,差點讓我把丟掉工作,你覺得我還能笑得出來嗎?”
秦楣樂了:“那你現在肯定很想打死我吧?”
“並沒有,”方茴依舊保持冷靜,“我只需要你給我們方家道歉。”
方茴不是以前的方茴,她有教養有文化,沒有對秦楣的厭惡,只是不喜歡秦楣而已。
“你少在這裡裝了,”秦楣咬牙說,“你什麼樣子,村裡的人哪個不知道?惡毒,脾氣壞,動不動就罵人打人!”
方城有些聽不下去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侮辱,皺著眉頭直入正題問:“你為什麼要破壞這片樹苗?”
秦楣沒有否認,反正現在人贓俱獲,再怎麼狡辯也沒用,反而會讓其他人笑話她垂死掙扎,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
“我不是要破壞這片樹苗,”秦楣看向方城眼眶發紅,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是討厭方茴,我和方茴組隊,被她各種刁難發脾氣,還趕我走!明明我是看在沒有願意跟她組隊一起幹活的份上,才主動提議要和她一起組隊的。”
秦楣說話的聲音顯得特別柔弱,還帶著哭腔。
此時被方傑抓住,被人圍觀,看起來更像是受欺負的那個人。
方城沉著臉陷入沉默,他自是清楚方茴的為人,而且村裡不少人受過欺負,更是明白,他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給女兒開脫。
方茴想聽聽秦楣還能唱出什麼大戲來,冷著臉站在一旁,盤著手看戲。
秦楣頓了頓,等情緒醞釀好,眼淚從眼眶掉落才繼續哭著說:“而造就這一切的都是你,你身為村長,沒有管理好村子裡的每一個人,身為父親,沒有教養好自己的女兒!我只不過是為了讓你看清楚才這樣做,你也不配不應該繼續當村長!”免得養成方茴這麼刁蠻的性子,仗著村長女兒的身份來為非作歹。
“你說夠了嗎?”方茴瞧見秦楣掉眼淚的可憐樣,心裡抽成團。
秦楣被方茴問話,哭得越發洶湧。
方茴不是男人,不會因為秦楣掉兩滴眼淚就會放過她,甩開方傑抓著她的手,邁步走到秦楣面前。
“你為什麼要求跟我組隊下地種樹苗,你心裡清楚,我為什麼趕你走,你心裡也知道……”方茴三言兩語就處在上風,原本想繼續拉著他的方強瞧見她周身揚起的氣場,嚇得愣在原地,沒敢上前拉她。
秦楣眼裡閃過抹狠厲,衝方茴喊道:“我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好了。”方茴提高聲音說。
這話自然不單止說給秦楣聽,還有圍在身邊的村人。
竟然秦楣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害方家,就應該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方茴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你來跟我一組,不過是看上能跟霍同志接觸的機會,領了活去到地裡不好好做事,三哭四扭的去霍同志面前撒嬌,甚至不惜潑自己一身水,讓霍同志去扶趁機倒進他懷裡,手還不安分的樓人家霍同志,好在人家霍同志心正,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怎麼辦?”方茴說著停頓了秒,問:“還有,你這是去地裡幹活,還是想幹什麼?勾引男人?那是不是在其他組和別人一起也這樣?溼透透的在那等著曬太陽晾乾?”
方茴話聲一落,周圍的婦女眼神頓時變了個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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