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還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是我的身份不光彩。”霍鍾艱難的說到。
沒說一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頓頓的,像是用鈍刀磨肉那般的艱難。迎著方茴包容的眼光,霍鍾艱難的說出自己的身世。
事到如今,方茴才瞭解到霍鍾真正的身世。原來他是城裡商會會長的私生子,身份不管在哪個年代來說都是極為不光彩的。
當年霍鐘的母親也是有嫁人的物件的,只是被霍鐘的父親看中搶來。就這樣,生下來霍鍾。而霍鐘的父親已經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始終沒給這母子兩一個名分。
霍鍾可以說是從小就頂著私生子的名聲長大的。霍鐘的母親自生下他來,身體狀況日益下降,很快就燈枯油盡了。
霍鍾在城裡雖說是個私生子,但是日子過的倒是也還行。後來被人勾結陷害,這才被下放到了村子裡。
“其實,我媽媽的死,也和我有著很大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那麼早就去了。”霍鍾每次想到那張溫婉的臉來,就覺得心疼不已。
母親的死,更是催化了霍鍾對父親的仇恨。而霍父名義上的孩子,正是看中這一點使壞招陷害。
方茴聽完之後,眼睛都溼潤了,安慰道:“鍾哥,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太自責。”
按照霍鐘的說法,那霍母一定是一個十分賢淑的姑娘,但是因為被“搶”過去,所以才鬱鬱寡歡而死吧。
霍鐘的聲音中帶著希翼,小心試探的問道:“茴茴…你…你不嫌棄我是個私生子嗎?”
茴茴拍了一下他的腦門,“想什麼呢!出生又不是能選擇的,你的出生並不能代表什麼。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我為什麼要嫌棄你?”
像霍鍾這樣知冷暖,又細心有擔當的男人。不要說現在,就是放在後代來說,都是熾手可熱的物件。
這樣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被她撞上了,她怎麼能捨得鬆手。而且,相處下來,她對霍鍾是越來越愛了。
霍鍾狠狠的將方茴抱在懷中,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大狗一樣,抱著自己的尾巴悄悄的舔舐著傷口。
“好啦,其實你特別棒。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的你更棒了!”方茴嘴裡的好話就像不要錢一樣撒出來。
霍鍾其實已經被哄的差不多了,但是太過於眷戀方茴懷中的暖,一直不放開,厚著臉皮抱著她。
方茴感覺到霍鍾心情好轉,假正經道:“咳咳,快鬆開啊!我媽可是說過了,咱兩還沒有結婚,不能這麼親密。”
周文菲女士對於霍鍾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雖然很不捨,還是將方茴給鬆開了。只是抓著的手,是怎麼也不遠放開。
方茴嬌喝道:“你包裡給我帶的橘子呢?不是說剝給我吃的?快點拿出來!”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她感覺好像要掌控不了了。
霍鍾這才想起來被自己冷落在包裡的兩個醜橘,只好戀戀不捨的鬆開,從軍綠色的挎包裡拿出兩個醜醜的橘子。
把之前剝好的給方茴,“你瞧,這就是新鮮的橘子,咱們這個地方可見不到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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