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得知之後大怒,直接讓投石營先砸了一個時辰。
巨石成了新的敲門磚,隴右太守親自舉著白旗出聲相迎。
大軍進駐隴右之後,劉辯將太守府臨終徵用為了行宮,原來的太守被他趕去了驛館。
太守府內,劉辯看著一身血汙的四朵金花。
她們身上全都帶傷,有的重、有的輕,萬幸是沒有致命的傷。
重重嘆口氣之後,劉辯轉身用棉布沾著溫柔開始給四人擦臉。
“瞧瞧你們這狼狽的樣子,女孩家家身上有了傷疤還怎麼嫁人啊?”
四人聽後集體翻了個白眼,呂玲綺先忍不住反駁道。
“皇上哥哥就是嫌棄我們的意思了唄?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有功之臣的嗎?”
劉辯伸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然後繼續給烏蘭雅擦臉。
“我怎麼會嫌棄你們呢,我只是怕你們以後的相公嫌棄你們!”
烏蘭雅聽後卻是臉色微微一紅。
“我的相公就是辯哥哥你啊!你不嫌棄,那我相公就不嫌棄!不矛盾!”
劉辯聽後也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小腦門。
“瞎說什麼呢?我只是把你們當妹妹看待,你忘記我有你嫂子了嗎?”
烏蘭雅聽後將兩個腮氣呼呼的吹了起來,樣子像個生氣的小青蛙。
劉辯轉身換了條新的棉布,用水浸透之後走向了索菲亞和馬雲騄。
“我幫你們擦,還是你們自己來?”
索菲亞的手臂受傷了,所以只能壞笑一下說。
“我只能勞煩陛下來了,這手不方便。”
劉辯看著索菲亞的眼神,突然有些讀不懂這個女人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靠近他就是為了進後宮的,她是為了她的教廷而來。
但是他真的搞不懂,為什麼這次她也這麼拼命!
難道是苦肉計嗎?
劉辯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地給索菲亞擦臉。
“我說你們幾個這是圖什麼啊,打仗的事情就交給男人好了!當男人都打光了,你們再上也來得及啊!”
索菲亞聽後臉色不悅地噘嘴回道。
“這女人跟男人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人嗎?您在西方的時候不也經常說人人平等嗎?”
劉辯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又換了一塊棉布才開口說。
“人人平等是沒錯,但是打仗這種事情還是交給男人比較好!你們做些後勤、情報之類合適啊?”
索菲亞聽後還沒來及得說什麼,馬雲騄一把搶過劉辯手中的棉布懟了一句。
“你這還是看不起我們女人嘛!你這是……是……”
“歧視女性?”
劉辯忍不住幫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馬雲騄聽後一拍手說:“對對對!就是歧視女性!”
劉辯一把反搶回來棉布,一臉不耐煩的說。
“這還沒浸水呢,著什麼急啊!”
說著,劉辯將棉布用溫水浸透,然後霸道地將馬雲騄壁咚到了牆邊。
“你想幹嘛?”
“不幹嘛,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就軍事這種行為來說,你承認不承認男人比女人更具優勢?”
馬雲騄被問的一愣,隨後她看著劉辯如星辰般的眼睛,呼吸竟然開始有些急促了起來,心裡好像有個小鹿正在撒謊的亂跑亂撞。
劉辯看她一直不說話,臉色也是越來越紅,於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額頭。
“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發燒這個詞在這個時代還沒普及,所以四個女人都聽成了“發騷”!
啪的一個耳光打在劉辯的臉上,馬雲騄氣呼呼地再次搶走了他手裡的溼棉布。
劉辯捂著臉一臉迷茫地看著其他三人。
“她為什麼打我?”
三個女人同仇敵愾、異口同聲的回了一句。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