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配返回驛館之後,獨自坐在燭臺前看書,忽然逢紀輕輕敲響了房門。
“何人啊?”
“逢紀來叨擾先生了!”
說話的工夫,逢紀已經走進了房屋。
審配放下書籍轉身看向縫隙,兩人相互行禮之後分主賓落座。
“大人這麼晚來尋我有何事啊?”
審配一臉好奇的看向逢紀,逢紀卻將一壺酒提了上來。
“在酒宴上見先生沒有盡興,所以特意追過來與先生再飲幾杯。”
看見這酒,審配不由呵呵笑了起來。
“是是是,都是那郭公則(郭圖表字)多事,打斷了咱們的雅興!”
逢紀見審配也有意借酒多聊一些,於是連忙張羅了起來,這個時候外面正巧又飄起了雪。
濁酒兩杯,燭臺一盞,兩人就著窗外浪漫的風雪就邊飲邊聊了起來。
“先生來河北究竟為何,現在能否可以指教一二了?”
逢紀忍不住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審配呵呵一笑說。
“自然是來救爾等!”
逢紀聽後微微一笑,滿眼精光的看向審配追問。
“如何救?”
審配也不囉嗦,直接回答。
“當然是要你投效陛下!”
逢紀聽後卻是微微皺眉說道。
“陛下?您說的是涼州的那位嗎?”
逢紀還不清楚劉辯的實力,所以有些不敢相信審配的話語。
“這天下只有一位天子!劉協小兒乃是亂成私立的偽君,算不得真。唯有陛下才是漢之正統!”
審配開始為劉辯正名,逢紀聽後卻不以為然的說道。
“先生以為這天下人還有人在乎這些嗎?”
審配聽後冷冷一笑。
“天下人誰不在乎這些?曹操不敢不在乎,劉協不敢不在乎,漢天下的群臣不敢不在乎!”
審配的話將逢紀說的啞口無言,無奈之下逢紀只能喝酒。
放下酒杯之後,逢紀再次開口問道。
“那敢問陛下有多少屬臣?多少從軍?有何等實力敢執掌亂世天下?”
審配聽後再次冷冷一笑,給逢紀滿上一杯酒才開口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只要陛下登高一呼,必定有無數有識之士爭相偷笑!”
逢紀將審配一點乾貨都不說,心裡覺得好生無趣。
他說的這些話都跟沒說沒什麼區別,那劉協若能登高一呼,肯定也有很多人來響應。
但關鍵就是,他們有登高一呼的實力嗎?
現在逢紀最,就是劉辯有怎樣的實力!
不過這些審配自然不會給他交實底的,這可是軍事機密啊。
想到這裡,逢紀不再糾纏這些問題,轉而問向了其他事情。
“若我家公子投效陛下,能得到什麼?”
審配聽後微微一笑,然後輕描淡寫的回了四個字。
“能保一命。”
逢紀聽見這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弄了半天投靠劉辯只能保住一命啊!
難道靠他們現在手裡這些兵馬就保不住一命嗎?
“先生真會說笑,莫不是酒醉了吧?”
逢紀開始反唇相譏起來。
審配聽後卻是呵呵笑道:“你們該不會覺得靠現有的力量,就能保住二位公子的性命吧?”
聽見這話,逢紀心裡立刻不高興了:“難道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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