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蔡琰兩人來到一處風月亭,兩人裹著厚厚的皮草看著銅雀臺淅瀝瀝落下的小雪。
“說句實話,這園子裡的景色還沒塞外的草原上的美呢……”
蔡琰看著園子裡的假山樹木,忍不住感慨了這麼一句。
唐姬聽後卻是微微一皺眉頭,有些傷感的回道:“姐姐究竟是懷念那裡的美景,還是思念遠離的親人啊?”
蔡琰聽後整個人愣了一愣,然後臉色擠出一絲微笑說道:“剛剛適應了草原的風情,卻又叫來適應漢家的生活,當真是有些作難……我的兩個兒子在草原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欺負。”
唐姬聽後輕輕嘆了口氣,然後眼神嚮往地看向了西方:“該是不會的!當爹的哪有不在乎自己兒子的?”
蔡琰看見唐姬這樣神態,立刻也理解了她的心思。
“妹妹也想自己的夫君跟孩子了?我聽說弘農王已經率軍進了玉門關了……”
唐姬聽見這話渾身一震,然後轉身看向蔡琰激動地說道:“此事當真嗎?姐姐是從何處聽說此事的?”
蔡琰立刻認真地回答說道:“這是我來之時,偶然聽見左賢王跟一個西方歸來的匈奴使者談話。他們好像已經歸順弘農王了,他們就是在玉門關前分開的。”
唐姬聽到這話眼中已經有了淚水,她等了十二年終於將夫君等回來了。
隨後,蔡琰與唐姬又聊了一些聽說的事情。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們的一舉一動正在被一雙奸詐的眼睛盯著看。
半個時辰後,曹操寢宮內。
此時他正秉燭夜讀,哪裡還有一絲醉酒的樣子。
沒多久,領事太監徐三快步走了進來。
“奴才徐三,見過司空大人!”
曹操放下竹簡,緩緩抬頭看向徐三問道:“她們兩人都聊了些什麼?”
徐三連忙上前兩步,然後諂媚一笑說:“他們先談了些草原上的事情,還提及了孩子什麼的,不過奴才聽見他們多次提及弘農王的事情!”
曹操聽見這裡,立刻將眉頭皺了起來:“我就知道她一定會想盡辦法打聽劉辯的訊息!卻不想最後竟然是蔡琰走漏了風聲……”
徐三聽後立刻笑嘻嘻地說道:“大人若真是稀罕王妃,奴才倒是有個計策。”
曹操聽後滿是輕蔑地盯著徐三打量了一會才開口問道:“你這壞東西,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徐三聽見曹操的笑罵,當真誇獎似的笑著說:“大人慧眼如炬啊,一眼就看出奴才不是好東西了,當真是……”
曹操聽後立刻揮手訓斥道:“行了行了,馬屁話就不要說了!直接說重點!”
徐三鬼鬼祟祟的掏出一個小紙包放在了桌案之上,曹操看後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這是何物?毒藥嗎?”
徐三聽見這話立刻嚇的一激靈,然後連忙解釋起來:“奴才哪敢啊!這是春藥,是春要,這一小包就能讓人……”
說到這裡,徐三桀桀壞笑起來。
曹操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抄起桌案上的竹簡對著徐三的腦袋就重重砸了過去。
瞬間,徐三的腦袋就被劃出了一條血口子,鮮血立刻就流了一臉。
“大人息怒!奴才該死!大人息怒!奴才該死!”
徐三顧不上臉上的鮮血,跪在地上就不住地磕頭求饒。
曹操更是直接將紙包掃落在地,而後怒聲咆哮:“我曹孟德想得到一個女人,還不需如此下作的手段!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自己去許褚那領二十軍棍!立刻給我滾!”
徐三一聽小命保住了,立刻連滾帶爬的出了寢宮。
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司馬懿,滿是幸災樂禍的瞧著徐三跑遠了。
許褚一臉好奇的看著徐三的背影問道:“本將軍在這呢,這小子跑哪去啊?”
司馬懿想了想後笑著說道:“將軍可能要發一筆橫財……”
許褚一臉疑惑,撓著頭自言自語道:“主公難道要賞我金銀了嗎?我最近也沒立甚功勞啊!”
兩個人還在嘮叨的時候,曹操忽然在裡面大聲吼了起來:“許褚!司馬仲達怎麼還沒來!你是騎著龜給我找的人嗎?”
許褚一聽曹操生氣了,連忙催促司馬懿趕緊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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