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服是話劇社一個畢業了的學姐從網上買的,有些年了,找不到店家了。”
“這樣啊……”郭玉潔不知道這答案對我有沒有用,就看向了我。
我也不知道這情況該怎麼辦。查下去嗎?不查嗎?這又回到了那個信不信的問題上。
我拿不定主意,就暫且含糊了過去。
等到了陳曉丘去洗手間的功夫,郭玉潔就推了我一把,又把我給推下椅子了。
“你怎麼回事啊?到底要怎麼樣?”郭玉潔為人做事風風火火,也不喜歡別人優柔寡斷。
我自己爬了起來,悶悶地說道:“你不懂。”
“不懂什麼啊?你不就看了幾個事務所的檔案嗎?裡面寫了什麼把你嚇著了?”郭玉潔伸手要去拿我桌上的檔案。
我抬手攔了,“行了,你別管這事了。”
“什麼別管這事了啊?那和服小丘穿著呢!要真有問題,不是害了她嗎?”郭玉潔嚷嚷。
胖子打了圓場,問我道:“奇哥,這樣可不像你啊。你在顧慮什麼呢?”
顧慮什麼?我皺起眉頭。這只是我一個直覺,直覺要是踏出這一步,我就回不去了,和現在悠閒平靜的生活說拜拜了。可這其實毫無道理。就是那和服有問題,難道我還就此成了和青葉一樣的人,開始接委託、解決靈異事件了?
“我看這樣,我們把這事跟陳曉丘說了,讓她自己決定吧。就是那衣服有問題,我們也解決不了。這種東西,得找個寺廟超度吧?”瘦子說道。
“跟我說什麼?”陳曉丘站在了門口。
我們四個安靜了兩秒鐘,郭玉潔快人快語,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
陳曉丘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聽郭玉潔說完,看向了我,“能把那張照片給我看看嗎?”
我將照片從檔案裡面抽出來。
陳曉丘很仔細地看過,放下照片,“是一模一樣的和服。”
“啊?”我們四個都愣住了。
“那件和服應該是有歷史的老物了,純手工縫製的。我看話劇社的人似乎不知道這一點,也沒有妥善儲存,但那間和服十分完美,沒有任何損壞。”陳曉丘說道。
“你……感覺到那件和服有問題?”我驚疑不定地問道。
陳曉丘點頭。
辦公室內陷入一種古怪的死寂中。
“那你還穿?”瘦子打破沉默,難以置信地盯著陳曉丘。
“話劇社沒其他衣服了。就算懷疑它是贓物,我也沒證據。”陳曉丘平靜說道。
瘦子啞口無言。
我這才明白,我剛才所說的“有問題”和陳曉丘理解的“有問題”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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