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權有問題,所以陶海不能把房子賣掉,也不想拆遷。這就合情合理了。
想到“合情合理”四個字,我心情有些微妙。
噩夢在數日內有了進展。我不想用進展這個詞,但這的確是進展。我無法移動,不知道女孩無頭的身體是如何淌著血,找到自己的頭顱了,但在新的夢境中,我聽到了她清晰的腳步聲。
她從樓下走了上來,透過扶手欄杆,我先看到的是她的斷頸和肩膀。她的頭被她捧在手上,臉上還保持了那種驚恐的表情。因為沒有頭,她走路的時候有些搖晃,踩著一地血泊,也留下了一路的血腳印,終於站到了我的面前。
那顆頭顱面對著我,似乎是想要說話,卻一點兒都沒法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經。她好像臉部壞死,表情永遠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間。
夢境也就此定格,沒有再度重複。
我停止的掙扎重新開始,想要解放這個女孩的靈魂,可還是沒辦法抵抗那隻惡鬼的力量。
一夜過去,我沒有任何收穫,揉著臉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身心疲憊。
到了辦公室,我又聽到了一個壞訊息。
“警局有人死了。”陳曉丘聲音低沉地說道。
“什麼?難道又是……”瘦子比劃了一下脖子。
陳曉丘點頭。
“怎麼回事?”我疲憊地問道。
陳曉丘將事情詳細講了講。
原來昨夜警局有個抓捕行動,逮捕了一群****的罪犯,帶回警局拘留、做筆錄。沒想到在這期間,有個**女和嫖客起了爭執,那個嫖客就掐住了**女的喉嚨。據當時在場的警察說,那個嫖客好像瘋了一樣,死命掐著不鬆手,幾個警察上去都沒將他拉開,後來用上了警棍想將他打暈都沒成功。等警察準備用點極端手段阻止那個嫖客的時候,那個**女已經沒氣了,都不用法醫鑑定,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她脖子被活生生掐斷了,而不是被扼頸窒息死亡。
“整個過程總共就五分鐘不到。”陳曉丘補充道,“那個嫖客本來就是個壯漢,健身教練。”
也就是說,他完全能做到這樣輕易地掐斷一個人的脖子。
“原因呢?”胖子問道。
“直男癌,責怪**女勾引他,害得他要坐牢了。”陳曉丘嘆氣。
雖然奇葩,但也算是“合情合理”。
我想,我今晚會夢到不一樣的內容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去一次戲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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