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字鑽進耳朵眼兒,弗農一張肥碩大臉便發了紫。
他摩拳擦掌的走向哈利,“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小子,你又想吃苦頭了?!”
佩妮瞪眼如死魚,顫著身子點頭應和,“不錯!你知不知道為了把你養大——花了我們多少錢!”
見姨夫母這般態度,哈利思忖道:灑家一身武藝,那裡混不上一口飯,何必在此受這窩囊氣?
思緒至此,哈利道:“也罷,你且告知我父母姓甚名誰,墳在何處。我等再立個字據,往年耗費你家的錢財,屆時灑家連本帶利一併還清。”
聽哈利問父母之事,沙包大的拳頭已舉到半空的弗農霎時啞了火兒,紫棠色大臉也發了青。
他看向佩妮,這婦人卻薄唇緊繃,一言不發。
幾人對峙之時,郵箱“咔噠”一響,便有信封落地聲響起。
弗農胸膛如漏氣的羊皮筏般收起,怒視哈利道:“你,給我滾去拿信!”
見他如此,哈利暗自搖頭。
自己這姨夫雖有半絲智深師兄的身形,可這心性卻不及師兄萬分之一。
正是吃人嘴短,哈利不再多說,去拿了信。
信有三封,看收件人,竟有一封是寄給自己的。
哈利思忖道:灑家在女貞路無朋無友,學塾內更是孤身一人,莫不是達力那廝來戲耍灑家?
回了餐廳,德思禮一家都已坐下,卻一言不發如吃斷頭飯。
哈利把兩封信甩桌上,便去拆那由獅,鷹,蛇,獾四獸所組的蓋章。
弗農見此心中忽感不妙,拍桌吼道:“小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灑家的信。”
“…呵呵……”弗農那肥臉顫一顫,“誰會給你寫信?你那些夢裡的朋友嗎?”
哈利不理會,兀自拆了蓋章,只一看,卻眉頭皺起。
“霍格沃茨魔法學校?請灑家去上學?”
魔法?
莫不是公孫勝那般呼風喚雨的法術?
聽聞霍格沃茨一詞,德思禮夫妻兩個都變了面色,弗農起身便朝哈利撲來。
“把信給我!”
哈利同武松打熬筋骨,後又拜了陝西大俠周桐為師,一身武藝須臾不讓,這戳腳翻子門的功夫也是了得。
一個滑鏟自弗農襠下穿過,轉身便是幾腳正中膕窩。
一息間,人熊似的弗農腿一軟,轟然跪倒在地。
正是:雖然哈利年幼,好功夫入骨浸髓;覷得弗農健碩,花架子竹籃打水。莫笑孩童無三尺,一腳也搠的你倒栽蔥。
“啊!!!!!”
佩妮潑婦般扯著嗓子叫,塞了滿嘴烤肉的達力更是呆若木雞,一時都忘了吞嚥。
哈利聽的厭煩,將信兒揉作一團打砸過去,“叫喚個甚麼!”
雖是黃口小兒發號施令,佩妮卻趕忙噤了聲,心中依舊驚駭。
該死的!
當初就不該收留他!
就應該讓那群……巫,巫師!自己去解決!
耳根子清靜不少,哈利掇條椅子來到弗農面前。
“姨夫聽說過霍格沃茨?”
“且給灑家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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