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弗雷德和喬治兩個聽了哈利的話,卻都不信。
那斯內普本是卑鄙陰險,言語毒辣之人,平日最厭煩有威望,受擁戴的學生。他又是個斯萊特林出身,天生便與格蘭芬多過不去。
任職魔藥課教授十載,哪個格蘭芬多學生不曾吃過他的辱,受過他的罵?
如今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入學,又到了格蘭芬多,不知他要使出何等下賤手段來折辱,便是不死也要扒層皮。
這雙生子有心再提醒哈利則個,見他正開懷痛飲,便又把話都嚥了去。
古人云: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待他上了魔藥課,便知斯內普究竟是何等惡徒。
這晚哈利吃了十幾杯甜汁水,灌的肚裡浪濤天。上了餐後甜點,又吞下兩隻焦糖布丁在胃裡翻,只顧與好漢們把酒言歡。
待一兩個時辰過去,鄧布利多把手揮,筳宴自消散。他又講了些叮囑的金子話語,哈利方才與眾巫師跟著級長去了格蘭芬多休息室。
與那大門畫像上的豐腴婦人講一句口令龍渣,門才開啟。哈利爬上床,頭一沾枕,便尋周公去了。
他自夢中仙遊,走了好一陣,卻不見周公蹤跡。墨色漆漆看不清周圍,尖笑徘徊有婦人哀泣。綠光閃爍驚魂處,額頭電疤生疼痛,疤面郎驟然醒目。
“殺也!”
這一聲喊,驚擾的室友半醒,都在嘴裡嘟囔。
哈利急喘了幾口氣,看窗外時,天色泛起魚肚白,已是卯時一刻了。
他沒了睏意,兀自揉著額頭想那夢,心裡卻覺得怪。
以往著了夢魘,只見綠光閃爍,再不曾有旁的。如今到了霍格沃茨,卻聽有婦人哀泣,尖笑猖狂。
再說這疤,前世十餘載不曾疼痛,今番也發作的利害。
常言道:山雨欲來風滿樓,今兒個颳起邪風,可見霍格沃茨絕非風平浪靜之地。
他聽著羅恩那幾個鼾聲如雷,心中卻不安穩。
披了袍子,拿了魔杖,把西瓜刀揣腰間,徑去城堡的空地演武練功了。
正是:
夢魘驚醒心惶惶,霍格沃茨危機藏。
揮汗如雨練拳腳,欲得平安須自強。
演練一個時辰,哈利才吐一口氣,擦一擦汗,暗道:
灑家雖有一身好拳腳,叵耐這身子骨忒也單薄,氣力不濟,須得尋條趁手的兵器相襯。
他兀自在城堡裡尋著,卻不曾見鐵匠鋪。見到個過路的鬼魂,哈利上前打聽,那鬼魂笑道:“波特先生,別說是霍格沃茨,在整個魔法界都見不到幾個鐵匠。”
“順便說一下,我是一九四五年死的,四五年之後的事我不太清楚。”
哈利聽此,兀自嘆息,回了格蘭芬多休息室。
還未與胖夫人念口令,門卻自行開了,原來是羅恩與赫敏兩個出來,正要上課。
“早上好,哈利,”赫敏打招呼道,“你去幹嘛了?”
哈利行了一禮,“見過大姐與兄弟。灑家本想打一把趁手的好兵器,不曾想魔法界卻無鐵匠。當真是空有金銀,卻無處花。”
羅恩不解,“武器?魔杖不就是嗎?”
哈利笑道:“若被人近身該當如何?灑家若有一條好兵器,左手魔杖,右手挈刀,遠攻近戰皆可,豈不美哉?”
羅恩之父雖在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做事,他也見過些麻瓜造物,可畢竟是純血巫師,這般麻瓜理論如聽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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