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白髮少年郎一番話夾槍帶棒,羅恩自是不甘示弱,回懟道:“你是馬爾福家的吧,看你那令人作嘔的作派就知道了。”
馬爾福冷哼道:“這是真正的貴族巫師才有的氣派,波特,你應該知道怎麼選吧?”
“我的隔間裡有一瓶蛋酒,想不想嚐嚐?”
哈利早已心中不喜,竟是自己走了眼,將這般媚上欺下的奸人當做好漢,便頭也不抬道:
“蛋個鳥甚的酒!灑家卻偏饞這南瓜汁!”
羅恩咧嘴笑道:“聽到了沒,馬爾福家的,回去喝你的鳥酒吧,哦不,蛋酒~”
馬爾福臉上不做聲,耳根子卻泛了紅,他慢慢吞吞道:“我要是你呀,波特,我會特別小心。”
“你應該放尊重點兒,免得走上跟你爸媽一樣的路,他們也不知好歹……”
話不曾說完,哈利已是勃然大怒,一杯南瓜汁潑過去,猙獰道:“你算個甚麼東西,也敢排編俺父母!灑家今日不打的你滿面桃花開,你便不曉得花兒為甚麼那樣紅!”
說罷,縱身一躍,朝那馬爾福撲了去,驚的赫敏,羅恩兩個齊齊叫。
有詩為證:
自幼雙親化雲煙,倫敦市裡孤影單。
陽穀縣中認兄長,只恨魂斷淫婦掌。
最是重情重義人,安敢笑我身世顛?
且看霹靂拳腳處,叫你門牙斷裂跪地呻!
馬爾福被潑了滿臉甜汁水,糊的雙眼不敢睜。又聽哈利怒喝,心下慌亂,忙叫道:“克拉布,高爾,快攔住他!”
那哼哈二將聽了主人話,一個哼聲,一個哈氣,好似兩座山來擠,驚得赫敏花容失色,羅恩心急如焚。
一個拿著魔杖嚇唬,唸叨著鬼叫魂兒似的咒;一個拎著老鼠斑斑,旋著尾要砸那克拉布。
哈利此刻已消了食,正是氣力充足時,雖然瘦弱,須知蜉蝣可撼樹。只一拳打砸過去,便教高爾鼻血噴,嘴唇破,彷彿在臉上開了個顏料鋪。
這肥廝倒下,哈利卻不饒他,騎在身上,又一拳莽去,喝道:“灑家覷得你好身形,也是條漢,卻做這等為奴為僕之事!”
高爾雖肥碩,卻只是仗形欺人,那裡打過這般狠辣架?
嘗得滿口鐵鏽腥,又覺鼻孔血漿湧,一時竟哭出來,“求,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打死我!”
哈利喝道:“咄!你若是與俺硬到底,灑家倒饒了你。你如今對俺討饒,灑家卻偏不饒你!”
又只一拳,太陽上正著,好似叫了個詩唱班的教堂,管風琴,大提琴,小提琴一齊響,四五個天使圍著打轉兒。
見那高爾挺在地上,哈利瞧那呆住的克拉布,道:“你也要嘗灑家的拳頭麼!”
克拉布早已被哈利三拳打翻高爾的手段嚇住,那裡還敢上前?
又聽他威喝,一時慌亂了心神,竟道:“我不吃!”
哈利大笑:“果然是近墨者黑,也是個猥獕的!”
哈利再不去理會那廝,提著巧克力蛙大的拳頭去尋馬爾福的影兒。
環顧一圈,卻不曾見,只瞧得推拉門已開了大半。
羅恩鬆一口氣,自椅上跳下,把那老鼠斑斑塞進兜,“別找了,哈利,那個白毛小子已經跑了。”
赫敏也心臟亂跳,“哈利,你剛剛太沖動了。要是被學校知道我們入學前就打架——萬一提前開除了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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