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那鄧布利多詢問哈利可認得中國巫師,哈利細細嚼了“china”這詞兒,雖不解其意,卻覺耳熟得緊。
須知china一詞的跟腳乃是天竺梵文cina,二者雖言語不一,調子倒有幾分相似。
哈利也曾隨智深師兄修習過幾分佛法,唸了三五部經書,識得些個梵文,因此才辨出來。
他暗忖道:教授所言這中國,莫非是現今的大宋地界?
鄧布利多見他沉吟不語,魔杖一甩劃出個圈,隔絕了圈內外的聲音。
“哈利,我只是有些好奇,因為我曾經見過一位中國巫師用這種手段。”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叫……符籙,對嗎?”
這符籙二字念出口,用的卻是漢文。
哈利心中吃驚,暗道:教授竟真個識得!那與灑家使出同等手段的巫師,莫非是公孫先生的徒子徒孫麼?
他心頭登時如百爪撓心,急切道:“教授所說這中國巫師,姓甚名誰,來歷如何,家住何處?”
“啊……我只知道他叫劉洮。”鄧布利多恍惚道:“是中國魔法部的部長——至少在一九三二年的時候還是。”
看官且聽:鄧布利多與這劉洮相識,皆因此人要來競選那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的位子。
彼時恰逢格林德沃招兵買馬,更操縱殭屍麒麟偽辨忠奸是非,妄圖竊取主席之位。
待紐特一行人打破陰謀,這廝逃竄離去時,正是劉洮一路追殺而去。
“即使已經過去了六十年,我依然記得很清楚。他用魔杖在半空中畫出一道符籙,與你手上這道幾乎一模一樣。”
“不過他的符籙威力要大很多,他炸塌了一整棟樓。”
哈利聽罷,喝彩道:“好生奢遮的人物!不知教授可否與俺引薦則個?”
“抱歉,哈利,我已經幾十年沒有他的訊息了。”鄧布利多嘆道:“我最後一次給他寄信是一九三七年。”
“他帶著巫師們投身到麻瓜的二戰去了。”
“維克西亞對此一直很不理解,她認為巫師不應該摻合麻瓜們的事……”
那廂邊,德拉科忐忑不安好片刻,見哈利只顧與鄧布利多談論,全然忘了自己這茬兒,心下立時生出金蟬脫殼的念想。
須知他先前凌辱了哈利的結拜兄弟,方才又大放厥詞百般挑釁。
若等這疤面郎騰出手來,定要用那血魔法召雷來劈。
正此時,忽聞下課鈴聲大作,聲震屋瓦。德拉科心頭一喜,趁著鈴聲嘈雜,腳下如同抹了油,扭身便朝教室門口溜。
眼見他摸上門把手,羅恩縱使肺上帶傷,也猛吸一口氣,叫道:“馬爾福—他要跑!”
哈利聞聲,虎目圓睜,一聲斷喝如驚雷炸響,“呔!那裡逃!”
說罷,手中魔杖一甩,好一道魔咒破空而出,不偏不倚,正中德拉科左臀瓣。
那德拉科啊呀一聲苦叫,霎時間血液四濺,噗通栽倒在地,涕淚交流,口中哀鳴。
“啊!我的屁股!”
見他這般醜態百出,教室裡一眾學生驚愕幾息,都鬨堂大笑。
便是與他同院的斯萊特林學生,也紛紛以袍袖掩面,不忍卒睹。
斯內普見了,麵皮抽搐,額角青筋隱現,只恨這德拉科爛泥扶不上牆。
自己都已經在擂臺上把他強行保下來了,居然在臺下中咒!
還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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