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哈利聽了格林德沃這名,心頭吃了一驚。
這廝不是那禍亂魔法界的兇人麼?竟與教授是個舊相識。
他仔細看去,那格林德沃模樣生的俊俏,氣勢張揚,又使得一手好魔咒,三言兩語間便教鄧布利多心生歡喜,相邀為座上客。
哈利暗道:這格林德沃真個奢遮,灑家若見了,定也按捺不住要與他敘話吃酒。
正想時,這幻境驀地一變,這格林德沃又與鄧布利多並肩舉杖,使出好些個眼花繚亂的魔咒,
往來間,上百個巫師近不得身。
“阿爾,只有你才配站在我身邊!”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古人云:物極必反,盛極必衰。這幻境又一轉,這格林德沃竟與鄧布利多家兄弟兩個持杖互對,三足鼎立。
阿不福思咆哮道:“離我家遠一點,別再來了!”
格林德沃不睬他,“阿爾,跟我走吧,我們能成就一番偉業。”
“蓋爾……”阿不思搖頭道:“你的利益並不偉大……”
“你忘了你妹妹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了嗎——”
話未講完,阿不福思暴跳如雷,“閉嘴,格林德沃!你也配提我妹妹!”
“都是那群麻雞!他們本就應該匍匐在巫師腳下!”
“鑽心剜骨!”
“阿瓦達索命!”
“阿不福思,蓋爾,住手——萬咒皆終!”
一道道魔咒噴湧而出,並在一起,摧枯拉朽般,直教天地色變。
正此時,那阿利安娜聽得門外響,推門而出,恰逢一道彩光朝她撞去。
“不!阿利安娜!”
這一聲喝,彷彿當頭一棒打在哈利心上。
回過神來,那裡還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混戰,自身正立於冥想盆前。
這鄧布利多刨開胸膛,把那心底兒血淋淋的創疤都抖擻與哈利瞧了,恍如風中殘燭,燈油又耗去幾分。
“你看,哈利,在動盪的年代,沒有人能倖免於難。”
“你可以說我妹妹的死只是偶然,可魔法界有多少巫師?世界上又有多少麻瓜?多少人要承受這種偶然的痛苦?”
這鄧布利多自有金剛手段,卻又凸顯菩薩心腸,便是那釋迦摩尼聽了,也要作詩為引,正是:
魔法界中起烽煙,魔杖難護至親全。
強人尚且遭災禍,百姓如草風中旋。
哈利自是知曉血脈至親枉死何等心痛,便是拿鋼刀把心攪個稀巴爛也不及,當即剪拂行禮。
“教授以德報怨,真個是世間難見的君子,哈利遠不及也。”
“噢,哈利,你太抬舉我了。”
鄧布利多回了座上,開口道:“現任的魔法部部長福吉,他痴迷於權利,但又怕我怕的厲害,總覺得我要搶他的位子。”
“即便我晚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霍格沃茨度過,他依然安排了傲羅來監視我。”
“如果我貿然做出了校長權力以外的事,整個魔法部的人都要睡不好覺了。”
哈利皺眉叫道:“教授這般來說,莫不是又要撒手不管了麼?”
“當然不。”鄧布利多眨一眨眼,“只是我需要證據。”
哈利自是江湖老道人,只聽這話,便知曉鄧布利多是要討一個出手的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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