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科林效仿哈利摔了分院帽,教這氈帽露了破綻。原來它只是建言獻策,卻奈何不得那心中早有決斷之人。
眾新生見了,個個眼中冒精光,心生竊喜。
想入學時,眾人都唯唯諾諾,唯恐被分去那不稱心的學院。今番見了科林這膽大妄為的廝,才知曉竟可自擇去處。
便是那四學院的學長學姐也紛紛交頭接耳,暗自悔恨當年忒也懦弱。
“梅林的鬍子啊!原來我們可以自己選擇學院的嗎?”
“該死,去年波特到格蘭芬多的時候我就該注意學一點!”
“怪不得我爸媽都是拉文克勞,我卻來了赫奇帕奇,我爸一直懷疑是我媽出軌了。”
這話又引出好一陣笑,有好事者把話傳遍,禮堂一時聒噪喧鬧,好似那元宵佳夜般人聲鼎沸,那裡還有往常分院時的肅穆莊嚴?
鄧布利多頭又發痛,摘了鏡子兀自揉著眉心。連那見新生,吃夜宴的好心情也都消散了。
斯內普勾一勾唇角,朝鄧布利多譏笑道:“在去年的今天,我似乎和你說過,波特先生張揚的讓人討厭。”
“還記得你是怎麼說的嗎?鄧布利多。”
“噢,我親愛的西弗勒斯,其實這是好事。”這老校長嘆一口氣,道:“我只是沒有想到哈利這麼快就出現追隨者。”
“哈!一個沒有腦子,比不上食死徒一片指甲的新生巫師,你把他當做追隨者?”
“孩子們終究會長大,而你我則會和伏地魔一起邁向死亡。”
說罷,鄧布利多站起身,拿魔杖施一個擴音咒,“安靜!”
這一聲喝,壓下千萬張嘴,鄧布利多一揮魔杖,教分院帽重回椅子。
“請繼續吧,米勒娃。”
麥格點一點頭,拿了那點名冊又道:“盧娜·洛夫古德。”
緊著,一個白金髮的姑娘晃悠悠來,戴了帽子。
那分院帽正要開口,這盧娜卻又摘下,“我想去拉文克勞,可以嗎?帽子先生?”
“嘿!小姑娘,至少聽聽我的建議吧?”
“我覺得自己還是比較聰明的,去拉文克勞應該比較合適吧。而且你剛剛好像要把什麼東西插進我的腦子裡一樣……”
弗立維見這盧娜沉穩如山,從容不迫,行動雖病癆鬼也似,舉手投足間卻盡顯大將風範。
他早前覷見哈利,如曹孟德見了關雲長,端的眼熱心癢。叵耐機緣未到,只得空自垂涎。
今番撞見這女中哈利,恰似雲長再世,更添三分顏色,如何願錯過?
只向佩內洛使一個眼色,這女級長便起身叫道:“歡迎你!盧娜小姐!拉文克勞是你永遠的家!”
有她起頭,旁的拉文克勞也紛紛叫喊,一時間好不熱鬧。
這分院帽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叫道:“好吧,盧娜小姐,拉文克勞!”
盧娜站起身,把帽子放上凳面兒,便徑向拉文克勞去了。
只剛下了臺,又輒返回來去拿帽子。
分院帽喜道:“噢~小姑娘,你打算再聽聽老帽子的建議——等等,你要幹嘛?”
話未說完,盧娜已高高舉臂,又重重落下,將氈帽摔了。
盧娜鬆一口氣,“呼…差點把儀式忘了。”說罷,又踮起腳,張望一眼大馬金刀的哈利,這才向拉文克勞去。
麥格兀自瞪著盧娜,兩片唇蠕動了好一陣,才猶豫道:“金妮·韋斯萊。”
這金妮自麗痕書店被哈利解圍點悟,早已把那自卑都拋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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