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原來哈利所說那哥哥,正是江州兩院押牢,神行太保戴宗。
這戴院長武藝雖普通,卻通曉一門神行法,梁山泊一百單八個好漢也獨他一份。
哈利有心要學這神通,戴宗也願傾囊相授。苦練數十日,方教疤面郎學得個七七八八。
赫敏聽了哈利的言語,心中好奇,“甲馬是什麼東西?”
哈利嬉笑道:“口舌難描此物之妙,須是得親眼一覷。”
他與赫敏說了這甲馬的置辦物件,又道:“灑家兜裡盡是些個叮噹響的加隆,卻未多塞幾張英鎊,還需大姐與灑家週轉則個。”
赫敏父母皆是牙醫,家境殷實,幾張鈔子卻不放在眼裡。她點頭道:“沒關係,你只管買,我來付錢就行。”
格蘭傑夫人聽了,微微皺眉,這傻孩子在想什麼,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把錢拋在腦後啊。
更別提這還是異性朋友。
她只道赫敏幼稚,不懂得為人處事。踮起腳尖輕輕一踢,要教女兒明事理。
正是知子莫若父,知母莫若女。赫敏只被輕輕一踢,心中便盡數瞭然。
她不滿叫道:“媽媽!我和哈利是朋友,談錢是對我們感情的侮辱。”
“咳!赫敏,媽媽可什麼都沒說。”
哈利拱手叫道:“夫人如何將哈利當做那慳吝人?灑家豈能佔了大姐的便宜?”
“對啊,你根本不瞭解哈利。”
“咳咳咳!”
格蘭傑夫人面露羞赧,不再多說。
話休繁絮。格蘭傑夫婦引著哈利與赫敏去置辦物件,先逛了哈羅德百貨,又去那中國城爵祿街。
採買完畢,哈利便回女貞路整理行囊,打迭包裹。德思禮一家見他要走,都笑臉相迎,喜上眉梢。
事畢,徑投格蘭傑家去了。
進了屋,格蘭傑夫婦泡茶招待,哈利兩人將硃砂,黃紙,毛筆等等都擺上桌。
哈利道:“大姐且去收拾行李,打點利落。待灑家將這甲馬辦理妥當,你我便髮腳趕路。”
赫敏不疑有他,點了頭便轉身離去。
待走後,疤面郎筆蘸硃砂,黃符紙銀鉤鐵畫。篆出敕令,筆走龍蛇,勾出個披甲騎將金光乍。敕令暗諱正中處,“八百里”三字似赤霞。
硃砂染盡,黃紙塗光,哈利方才停筆,揉一揉酸臂。
赫敏拿起甲馬仔細端詳,卻不識得半分,“哈利,這就是你說的甲馬?一張紙怎麼讓我們從倫敦跑到德文郡?”
哈利笑道:“大姐一用便知。”
他吃盡杯中紅茶,拿了行李,便要與赫敏離去。
格蘭傑夫人正煎了肉,忙叫道:“波特先生,你和赫敏吃了早飯再走吧。”
哈利拱手道:“承蒙夫人錯愛,本該領情,怎奈披掛甲馬卻沾不得半點葷腥,還望海涵。”
說罷,便叨擾告辭。
赫敏也與父母揖別,拎了行李緊跟哈利。
出了家門,兩人尋一處空曠地。哈利取出四隻甲馬,縛了雙腿各兩隻。
後又取四隻與赫敏,道:“大姐只需效仿灑家這般來披掛。”
赫敏正縛時,忽聽“啪”一聲響,裹條油汙抹布的多比顯出身來。見了哈利兩個,驚惶尖叫,“波特先生要去做什麼?”
“求求您了,多比真的沒有欺騙先生…霍格沃茨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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