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點訕訕。
顧惜詞輕輕拭掉眼底的淚。
“實在是抱歉了大家。
突然間中了毒精神失常看誰都像是壞人，又突然間解了毒了清醒了。
結果發現丈夫另娶了她人，大家避我像洪水猛獸，我臉毀了所有人都說我咎由自取，丈夫娶了毀我臉的仇人，說是替我贖罪。
偏生對方還和老田以前有點那風聲，怎麼就那麼巧呢！”
顧惜詞呵呵笑出聲，笑聲裡帶著點蒼涼，莫名叫人一酸，也瞬間腦補出一二三小劇場來。
有人忍不住喊了一聲：“顧大姐……”
“顧主任，你等等……”
然而，不管後面誰喊什麼，顧惜詞已經揚長而去。
只留下圍觀眾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已經有事後諸葛腦補。
“我就說，我男人要是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還趁著我病的時候和我離婚去養其他女人，我能一巴掌拍死他，什麼玩意兒。”
“顧主任這病來的太邪乎，這後來說啥顧主任是給柳小綰下毒的證據還不都是田副廠長拿出來的。
“誰知道田副廠長是不是早就看上柳小綰了，柳小綰那妖媚樣兒，可不是顧主任能學出來的，更何況現在顧主任都毀了容了，那男人心裡面想啥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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