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人過來了,也開始默默地幫著幹活。這人當然是何雨水,向南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待會打掃完了,你先別急著走,我有事對你說。”
“什麼事啊?”
“待會再說。”
兩人合力把屋裡打掃乾淨,何雨水甚至還把碗都給洗乾淨了。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幹完,向南讓她坐下,低聲說:“這事我沒有證據,本來是不該說的,可是我看你太可憐了,就悄悄地和你透露一下。”
“什麼事?”何雨水好奇的問道。
“你父親何大清給你們寄過信!”
何雨水激動地站了起來,她不相信地叫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小聲點,坐下,我和你細說。”
何雨水坐了下來,還是激動地說:“他走了這麼多年,我一封信都沒有收到過!”
“我知道,上次我看到郵遞員來咱們院,說是有何大清的信,是寫給你哥的。不過易中海出來把信拿走了,我以為他會給你哥,可是目前看情況來說,他並沒有給你哥。”
“為什麼?他為什麼這樣?”
向南知道為什麼,但是他不能說。
他等何雨水情緒稍稍安定下來一點後說:“我覺得你要麼去找一下你父親,要麼給他寫封信。不過讓他回信的時候不要送到院裡,不然又會讓易中海拿走。他要是回信,你把你學校地址給他,讓他寄到你學校裡。”
何雨水恨不得現在就去找何大清問清楚這事,可是她現在連生活費都沒有,就更別說路費了。
何雨水想了想說:“我先寫信問問他吧。”
“你知道你父親的地址嗎?”
“知道,他剛走沒多久,我哥帶我去找過他一次,他的地址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這就好,你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然乎再去找證據,這樣才能一下搞死易中海!”
何雨水眼睛裡閃過仇恨的光芒,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向南哥。”
“行,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何雨水離開了,她不知道,旁邊房間裡有一雙老眼正死死地盯著她。
聾老太太看她離開了,低聲說:“真是可惜了,要是她留在向南這小畜生的房間裡不走了,那就可以好好搞他一回了。”
易中海在旁邊恨恨地說:“他不會這麼不小心的,現在亂搞男女關係是重罪,要吃花生米的,他不會犯糊塗的。”
聾老太太說:“你這個年紀肯定不會因為女人而昏了頭,可是這小畜生才十六歲啊,正是精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按理說他就會因為女人而混了頭,結果卻並沒有。”
“這小畜生不是一般人,很難對付。”
“上次我讓你找人弄死他的事情,對方怎麼說的?”
“對方收了錢,說會在一個月之內動手,不過我估計不會這麼快動手。”
“一個月嗎?罷了,我們就等一個月吧,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