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廠裡新來了一個大廚,他的手藝比傻柱只好不差,所以傻柱的重要性也就沒那麼大了。
現在開除他,李懷德心理負擔一點也沒有。
楊廠長這裡,也是同樣的道理,以前的傻柱的確是不可替代的,他再怎麼犯事楊廠長都會想辦法保住他。
可是現在的他不重要了,所以楊廠長本來確實是可以保住他的,不過這時候也懶得費這個勁了。
雙方都商談同意了,於是傻柱的下場也就註定了。
等到秦淮茹來到軋鋼廠裡的時候,她正好聽到廠裡廣播響了起來。
“噗!噗!……經過廠領導研究決定......將偷東西的何雨柱作開除處理……”
秦淮茹聽到吃驚地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傻柱還是被開除了,他以後幫不了自己了,看來自己是時候和他拜拜了。
傻柱的廚藝雖然是不錯,只是這年頭工作太難找了,而且他還有偷東西的前科,要找到工作可是難如登天啊。
當然傻柱也可以去接酒席,可是現在是災年,老百姓連吃的都沒有了,還辦個鬼的酒席啊。
傻柱能不被餓死就已經是祖宗在地下燒高香了,更不要說幫助自己了。
所以秦淮茹已經打定主意了,以後堅決不再搭理傻柱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問路,終於是來到了人事處。
因為她拿著有楊廠長簽字寫的條子,所以這一路走過來也沒有人為難她。
人事處的人看了條子,也沒有為難她。
人事處的人拿出一張入職表說:“你先填好這張表,然後拿過去給廠長簽字,簽好之後再拿回來,你就可以入職了。”
秦淮茹是小學學歷,這表勉勉強強地能看懂大多。
磕磕絆絆地填好之後,問清楚廠長辦公室在哪裡,於是就去找楊廠長簽字了。
只是當她來到了廠長辦公室附近,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李懷德故意問道:“你是誰?來幹嘛的?”
秦淮茹嚇了一跳,怯生生地說:“我......我是來找楊廠長簽字的。”
“我也是廠長,我叫李懷德。把表拿過來讓我先看看你是要籤什麼?”
秦淮茹也不敢不給,於是就把入職表遞了過去。
李懷德看了一下,然後心裡就開始琢磨起來了。
剛剛他就是看秦淮茹長得很不錯,所以才叫住她的。
現在的秦淮茹二十七八歲,正是最好的年紀。
而且她因為有傻柱這個舔狗的供養,吃得自然是挺好的,所以沒有別的女人那麼幹瘦。同時她也不胖,是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李懷德的眼睛一下就看直了。
他擺手把秦淮茹叫進了辦公室,然後把門一關。
秦淮茹自然也不是什麼傻白甜,她當然看出了李懷德是什麼意思。
只是現在她的命脈被人家牢牢地握在手裡,她是不得不聽從。
秦淮茹有些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悄悄地用餘光觀察著李懷德。
李懷德裝模作樣地看著入職表,然後嘖了一聲說:“你是賈東旭的媳婦吧?”
本來他是不認識賈東旭的,可是前不久賈東旭被打死,他媽賈張氏大鬧軋鋼廠,這事一出李懷德怎麼不可能還會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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