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懷德出來解圍了，他擺擺手說：“好了，這裡不是說這事的地方，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說？”
賈張氏大聲叫道：“我不去，我就在這裡。我兒子肯定沒錯！肯定是你們廠裡的錯！”
向南看著她冷笑著問道：“你兒子沒錯？剩下四個人全都招供了，是你兒子賭輸了錢，說他知道廢料倉庫有個洞，可以偷到廢鐵。他才是主謀，剩下四個只是從犯！”
“胡說，我兒子最好了，他不會賭錢，不會偷東西！”
“那你敢不敢和他們對質？”
“有什麼不敢的？”
張平把四個小偷帶了過來，其中一個大聲說：“我們都是聽賈哥的，他平時帶著我們耍錢吃喝。沒錢了，我們說找個肥羊宰了，他說可以從軋鋼廠偷廢鐵。
他帶著我們過來，我們看到那裡果然有一個洞，就鑽進去拿，他在外面放風……”
這個小偷把當時的經過說了一遍，和向南說的差不多。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明白了，賈東旭就是偷東西的賊。
而且向南讓他停下，他非要跑，向南只好開槍示警，結果不小心打中了他，他死了也是活該。
賈張氏哭著：“你就是故意殺我兒子的！你們有矛盾，你是公報私仇！”
向南冷冷地說：“當時是凌晨兩點多，廢料倉庫後面也沒有路燈，一片漆黑。我連他們是誰都看不清楚，哪來的公報私仇！”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故意殺我兒子的。”
有人看不下去了，他說：“這老太太真的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啊。”
有四合院的鄰居說：“你這還真的說對了，這個賈張氏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我們都吃過她的虧。”
賈張氏潑婦般叫罵道：“誰？誰在說我的壞話？沒天理了啊，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上來看看啊，他們全都欺負我啊！”
向南莫名的有些想笑，這賈張氏的招魂詞這麼快就改了啊，賈東旭剛死，她就加上了賈東旭的名字了。
孫處長冷笑說：“這還在搞封建迷信啊，楊廠長，這你不管管？”
楊廠長有些頭疼地說：“人家兒子死了，還不許她說幾句啊？”
“所以人死了就沒錯了？”
“當然，死者為大嘛。”
“那是不是小鬼子死了，我們也要死者為大？”
“你不要胡說啊，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幾個意思？現在事情很清楚，賈東旭死了活該，你還讓他的家屬在這裡喊什麼冤？他死了，哪裡冤了？”
楊廠長搖搖頭說：“孫處長，這事你來處理吧，我不管了，這總行了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賈張氏上前攔住他叫道：“你不能走，你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啊。”
“說法不是早就有了嘛，你兒子偷東西，又不聽警告被打死，死了也是活該！”
秦淮茹哭著說：“向南，你難道就真的不給我們一點活路嗎？”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誰讓賈東旭要去偷東西的？你們馬上走，不走我就要抓人了！”
向南才不會和她們客氣呢，他讓人上去把橫幅給扯掉了，然後就要趕人。
傻柱在旁邊冷冷說：“向南，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什麼人了？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趕緊走！”
向南讓人把賈張氏還有秦淮茹他們都送回四合院了，賈東旭的屍體也運回去了。
賈家一家人回到四合院，又開始哭天喊地的。
秦淮茹也是十分的傷心，她靠在傻柱身上哭道：“傻柱，我以後怎麼辦啊？東旭沒了，我們家沒有活路了。”
傻柱拍拍胸口說：“秦姐，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們家肯定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傻柱，秦姐只能靠你了。”
賈張氏看著他倆靠在一起，也沒有多說什麼。
要是在這之前，她肯定當場就把這兩人給撕了。
可是現在不行了，她知道現在他們家只能靠傻柱了，要是沒了傻柱，他們家真的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