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盛抬著錢財到處劃拉人才,已經有兩名一流武將,一名頂級謀士到手。
他前來酸棗會盟的目的,算是初步達成了。
有這幾個人在,雖然不能保證完全乾板公孫瓚,但危急時刻,保下自己一家人性命,還是有可能的。
劉盛還不知足,又領著眾人去往下一站,濟北相鮑信那裡。
濟北國是兗州下的一個封國,相當於一個郡,自主權很大,軍政實權都在相國鮑信手上。
現在整個兗州都不太平,是黃巾軍作亂的主要地區,濟北國也不例外。
因此鮑信的治下一片凌亂,生存狀況不容樂觀。
都這熊樣了,他還抽調精銳兵馬,領三千人來參加會盟,也是有意思。
其目的,一是向天下諸侯展示,雖然我家很亂,後院起火,但我很強,還有餘力幹董卓,你們誰也別小瞧我;
二是想在反董大戰中,渾水摸魚,積累名望,撈取好處,以壯大實力。
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盟軍中的好處,豈是那麼好撈取的?
濟北相鮑信出兵至今,也沒啥大的斬獲,反而是快把家底子花沒了。
這個窮鬼,吃了上頓沒下頓,兵卒們餓得皮包骨頭,打仗不賣力,還跑了不少,急需銀錢維持大軍正常運轉。
這時候,不差錢的劉盛小公子找上門來,堪比大漢版及時雨。
“叔父,侄兒劉盛不請自來,還請見諒!”
鮑信聽到有人來訪,頭也不抬就想喊送客,自己窮得尿血,哪裡還有酒肉款待賓客。
當他抬起頭,剛喊出一個“送”字後,突然看到人家孩子身後,抬著好幾個大箱子。
而且箱子沒有蓋,裡邊是滿滿的五銖錢。
鮑信眼睛都直了,趕緊順勢該口:“送——什麼禮啊,來就來嘛,哈哈!”
劉盛眼觀鼻,鼻觀心,也是無語:“叔父你剛才是不是要喊送客來著,既如此,我便走了!”
鮑信被孩子揭了底褲,老臉通紅,趕緊拉住劉盛:“不是,侄兒誤會了!
哎,你知道的,老叔我最近日子拮据。
僅靠盟軍撥給的一點糧草,實在難以維持,連我自己都開始天天喝粥了,哪裡還有心情和酒肉款待賓客!
實乃肺腑之言,還請侄兒見諒!”
劉盛見到鮑信這麼慘,心裡更有底了:“叔父,我這有一萬五銖錢,先送你應急如何?”
鮑信肯定高興啊,樂得眉開眼笑:“侄兒仗義,可比那些老貨們強多了!
以後你有用到叔父的地方,直接開口,叔絕不推辭!”
劉盛見鮑信已經上套,嘿嘿壞笑:“叔,別等以後了,現在我就需要你幫助,送我一名軍庫文吏如何?”
鮑信聞言,毫不猶豫,拍著胸脯就答應了,軍庫文吏咱有好幾個呢,隨便去挑。
甚至,鮑信還在心裡嘲笑孩子不會花錢,一萬錢,都能請來一百個文吏,給自己幹好幾年了,這麼賠本的買賣你也做?傻缺!
於是,還在鮑信軍庫裡寫寫畫畫,盤點物資的于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鮑信給賣了。
于禁紅著眼睛,跟在小屁孩後邊,一步三回頭,感覺命途多舛,前途暗淡!
自己一身本領,卻無人賞識,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鮑信雖然不重用自己,好歹給了個文吏的差事,權且能混口飯吃。
可跟了這個小屁孩,就不好說了。
他能看上我啥?他又懂個啥?估計以後的日子會更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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