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雞身上的陸餘安沒有發現氣氛不對勁,連連指著雞道:“祖父,你看見了沒?雞與人不同,抵抗能力較弱。所以這枚很小的丹藥,它吃了就死了。”
“但是人不一樣,就像祖父你身強力壯。所以丹藥裡藏著的小小毒素,並不能立刻取了你的命。”
“可是,長期以往,堅持服用。不出幾年,祖父你就會和這隻雞一樣死去的。”
說完,他回頭看向自己的祖父,卻被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祖父目光陰冷的盯著那隻死去的雞,至於那護衛,更是低下頭看都不敢看。彷彿,多看一眼就會把命丟了一樣。
嬴政眯著眼睛看著地上死去的雞,周身寒氣凌冽。
遠在咸陽城國師府的徐福打了個噴嚏:“阿湫!”
他揉了揉鼻子,把身上的被子再扯了扯蓋在身上:“奇怪,莫非天冷了?”
……
“呃,祖父?”陸餘安喚了一聲,心裡也明白,這應該是哪個給自己祖父煉製丹藥的倒黴方士要遭殃了。
唉,不過他沒有什麼好愧疚的。惡有惡報,若無害人之心,又怎會有如此報應。
他壓抑著心中的恐懼,試探性開口。自己這個祖父不愧是在秦朝做官的,威壓以及官壓就是大。
這凌冽的寒氣,眼裡藏不住的殺意,站在旁邊的他都能感覺到。若是非要形容,有一種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既視感。
嬴政望著陸餘安,拿起桌子上的雲紋高足玉杯喝了一口裡面的酒,又恢復漫不經心的樣子,彷彿剛剛只是他的錯覺。
聲音淡定,就好像問天氣如何一般輕飄飄問道:“餘安啊,你覺得祖父要如何處理圈養的那些方士啊?”
什麼?圈養?
一句話中,陸餘安只聽見了這個詞。
圈養,得多大的財力才能圈養一堆煉製丹藥的方士。看來,自己這個祖父應該不僅僅是小官那麼簡單。
正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他目前得知道現在是秦始皇統一多少年。要是離趙高和胡亥篡改遺詔霍亂大秦不遠,那他得準備準備造反才行。
“嗯?餘安?”見他一直沉思許久不回答,嬴政再喚了一次他的名字。
聞言,陸餘安連忙見禮回答:“祖父,孫兒認為將為首的煉製丹藥的方士殺了即可。”
想來,自己祖父養的那批煉製丹藥的方士,怕是隻有為首的那位最想殺了祖父。
畢竟,其他人不好好為自己僱主幹活,反而搞這種,多半是聽從為首的那個人。
嬴政聽後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他覺得最好的處理就是殺了所有煉製丹藥的方士。卻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孫兒只是殺了為首的。
唉,到底還是心慈手軟了些許。眾多兒子,為何沒有一個像他這般殺伐果斷。就連唯一的孫兒,也是如此心善。
“為何不全部殺了?”嬴政語氣中難免有一絲絲失望。
陸餘安自然聽出自己祖父話語中的失望,不過想來也是。這種情況,全殺了是最好的結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煉丹的方士,還是非常有大用的。畢竟中國的四大發明,可是推動了世界的發展,尤其是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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