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陸餘安洗漱完畢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後,福伯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月和夜他們一大早就出府了,小公子可是派了任務給他們?”福伯詢問道。
以往小公子患有痴症,月和夜都是整日守在門外。可自從小公子痊癒後,倒是經常被小公子派任務外出。
“嗯,本公子讓他們去購置一些東西了。”陸餘安回著福伯的話,目光從書案上不斷掃過。
終於,在一堆竹簡中,找到了自己昨晚,在寫火藥方案竹簡上標註的記號:“走吧,福伯。”
“諾。”福伯見禮過後就帶著他前往後院了。
陸餘安在出了門後,繞過好幾個屋子,終於來到最裡面的一個後院。
這個後院處於府邸的東北方的一片樹林之中,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只不過遠離府邸中心,外加四周多是竹林,倒是多了幾分寧靜。
院子外門,還有兩名同月和夜一樣,穿著黑色玄衣的護衛。
“屬下見過小公子。”兩人在見到陸餘安後,連忙作揖見禮。
陸餘安:“不用多禮,帶我去找那些方士。”
“諾。”兩人見禮過後,連忙跑進院內。他們進了兩個屋子後,很快有幾十名方士跑了出來。
在跑出來後,所有人在陸餘安面前齊齊跪下。
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幾十個人,陸餘安一陣汗顏:“大家都起來吧,不用多禮。”
那群方士聽後,看了那兩名護衛一眼後便起身了。
見所有人都起身後,陸餘安掃了一眼,才不慌不忙的開口。
“我知道諸位對自己舌頭被拔心中都有些許怨言,但是也莫要怨。汝等雖說是受奸人挑唆,才在丹藥中下了毒藥。”
“可按照大秦律令的連坐制來說,汝等理應同你們的主子一樣被問斬。我想,汝等也知曉。”
眾方士沒有回話,心裡也明白,只是被拔了舌頭,能留一命已然是帝王開恩了。
“是本公子的祖父心善,才留了汝等一命。可汝等到底是觸犯了國法,祖父才將汝等拔了舌頭以儆效尤。”
“如今祖父把你們賜給我,若是他日有人有二心,亦或者再做那種意圖謀取主子性命的事。”
“那麼,就不是拔了舌頭那麼簡單,聽懂了嗎?”
話音落下後,陸餘安掃了一眼眾人,眼裡滿是警告。
眾方士抬眼看向他們面前約莫十六左右的小孩,雖然尚且年幼,可眉宇之間,依稀有幾分陛下威震天下的影子。
還有,剛剛他說陛下是他的祖父?莫不是,哪位公子的小公子?可既然是小公子,為何從不住咸陽城?
不由得他們多想,無法說話的他們只好再次跪下來表達他們的意思。
見他們再次跪下,陸餘安點點頭,眼裡滿是滿意:“很好,看來汝等也意識到,能留一命已是天恩。”
“本公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過往的罪孽便算了。從今天開始,若是好好為本公子效力。”
“那麼,該有的賞賜,本公子一樣不會少。可若是還有人有二心,那麼,汝等就追隨你們的前主子去吧。”
“都聽懂了嗎?”最後一句,陸餘安陡然提高了音量,一股威壓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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