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餘安就收拾好自己,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服飾便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烏壓壓的人群后,小心挪動到嬴政旁邊,看著扶蘇道:“祖父,這是何許人也呀?”
嬴政撇了一眼扶蘇,眼裡滿是恨鐵不成鋼:“這是我的長子,你應該喚一聲大伯。”
“走吧,先回府邸。”
說完,嬴政就先一步往府邸裡面走。
“哦,大伯。”陸餘安念著祖父說的話,可下一秒聲音陡然提高,目光轉向扶蘇:“啥,他是你的長子,我的大伯?”
剛好扶蘇也看向他,兩人互相打量,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彼此。
與那日深沉內斂,處事有度的貴公子相比,今日的餘安,倒是多了幾分孩子氣模樣。
兩人四目相對之際,陸餘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扶蘇則是喚他一聲:“餘安侄兒。”
“咳咳咳,餘安見過大伯。”陸餘安趕忙作揖見禮。
扶蘇擺擺手:“不用多禮,我們先進入府中吧。”
“諾。”陸餘安應下,同他一道進入府邸內。
……
大廳內:
嬴政坐在主位上,面前的食案擺滿了膳食。扶蘇則是坐在左側下首位置,而餘安從原本的左側下首位置,變換到了右側下首位置。
三人面前的食案都擺放著膳食,在膳食擺放完後,福伯又帶著舞姬進來後,遠遠的看了陸餘安一眼便離開了。
看著面前舞姬美好的舞蹈,以及聽不懂是否美妙的樂曲。作為土狗的陸餘安,選擇拿起筷子用膳食。
扶蘇抬眼看了一眼舞姬後,也拿起筷子用膳。只是吃了一口膳食後,他的眼睛不自覺睜大。
只因為這裡的膳食,相對於咸陽皇宮內,特別的有味道。
這又是何故呢?
陸餘安一邊用膳食一邊在想,自己怎麼會有個大伯呢?如果是自己的大伯?那那天為何大伯沒認出自己是他的侄兒?
沒道理啊,就算原主是痴症兒童。可好歹是血濃於水,總不可能一直不來看原主吧。
雖然說秦朝官員十分忙碌,可也不至於忙碌到看自己侄兒的時間都沒有,除非是秦朝王室中人。
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嬴政抬眼看了一眼左下方的扶蘇。慢條斯理的用著膳食,眼裡全是對美食的欣賞。
至於餘安,則是一邊緊鎖眉頭一邊用著膳食。
看到這,他揮揮手,聲音低沉:“都下去吧。”
“諾。”舞姬見禮過後就離開了,很快,廳內就剩下了三個人。
見舞姬都走了後,陸餘安連忙放下筷子作揖見禮:“祖父,孫兒心中有些許疑惑想詢問祖父。”
“講。”嬴政拿起自己的雲紋高足玉杯就抿了一口裡面的酒。
陸餘安看了一眼對面的扶蘇,用詢問的語氣道:“祖父,既然他是我的大伯,孫兒想問問,我爹在家中排行第幾,您一共有多少個孩子。孫兒在孫子輩又排行多少?”
原本以為,家中只有祖父和自己兩人。若是造反成功,自己還能混個太子噹噹,在史書留名呢。
沒有想到,竟然不是!今日,突然多出來了一位大伯?這就意味著,他不是太子了……
哦不,未來不是太子了……
嬴政放下手中的雲紋高足玉杯:“你爹是我的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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