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金寶在那裡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了不得的礦脈,還是什麼天材地寶?
王峰心中微動,安撫地摸了摸金寶的小腦袋。
隨後邁步朝著內事堂的方向走去。
內事堂,相較於外門的雜役堂,顯得更為氣派恢弘。
來往的內門弟子,個個氣息沉凝,步履匆匆,眉宇間帶著幾分外門弟子所沒有的傲氣與自信。
王峰來到負責新晉弟子登記的櫃檯前,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負責登記的是一位山羊鬍執事,約莫三十來歲,修為在煉氣八層左右,眼皮耷拉著,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他接過王峰的令牌,懶洋洋地掃了一眼,語氣平淡地開始辦理手續,發放內門弟子的服飾、新的身份令牌以及每月固定的基礎修煉資源——幾瓶聚氣丹和少量靈石。
“內門弟子,每月需完成一百點宗門貢獻點,否則將扣除修煉資源,連續三月不達標,有被降回外門的風險。”
山羊鬍執事例行公事般地解說著,聲音毫無波瀾。
王峰默默記下。
貢獻點嗎?看來內門弟子的日子,也並非那麼輕鬆。
辦完所有手續,山羊鬍執事將一枚玉簡遞給王峰:“這是你的洞府號牌,拿著它自己去找吧。”
說完,他那雙原本半睜半閉的眼睛,突然完全睜開,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王峰一眼,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新來的,我多句嘴,內門的水,可比外門深多了,渾得很吶。”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一種過來人的忠告:“有些人,你惹不起,安分點,夾著尾巴做人,或許能活得久一些。”
王峰心中一凜。
這話裡有話,明顯是在敲打他。
看來,自己在外門的事蹟,已經傳到某些有心人的耳朵裡了。
他面上不動聲色,接過玉簡,淡淡道:“多謝執事提醒。”
懷中的金寶依舊焦躁不安,小爪子不時撓著他的衣服,獨角上的金光似乎更加明亮了一些,依舊指向那個神秘的方向。
那方向,到底有什麼?
王峰壓下心中的疑惑,轉身離開了內事堂。
按照玉簡上的指引,王峰七拐八繞,越走越偏僻。
周圍的建築逐漸稀疏,天地靈氣的濃度也明顯下降了不少,甚至還不如外門一些上等區域。
最終,他在一座光禿禿的小山腳下,找到了自己的洞府。
與其說是洞府,不如說是一個簡陋的山洞,洞口布滿了雜草,洞內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靈氣更是稀薄得可憐。
這哪裡是內門弟子的修煉之所,簡直比外門雜役的住處還要差勁!
王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被人動了手腳!
他堂堂外門大比第一,按照宗門規矩,理應分配到一處上佳的修煉洞府,如今卻被安排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用心何其歹毒!
“喲,這不是王峰王師弟嗎?怎麼,對新洞府還滿意?”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與戲謔,從不遠處傳來。
王峰轉過身,只見一個尖嘴猴腮、眼神中透著幾分猥瑣的青年弟子,正抱著雙臂,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此人正是張元,張狂一派的人。
張元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圍著王峰轉了一圈,嘖嘖有聲道!
“王師弟,這風水寶地,可是我特意為你爭取來的。你看這位置,多麼清靜,無人打擾,最適合潛心苦修了,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後合,眼中充滿了惡意的快感。
王峰眼神冰冷,盯著張元,如同在看一個死人:“是你搞的鬼?”
“是又如何?”
張元有恃無恐地挺了挺胸膛,下巴抬得老高,鼻孔幾乎要朝天了。
“王峰,你也別不識抬舉!這只是張狂師兄給你的一點小小見面禮罷了!”
他刻意加重了張狂師兄四個字,語氣中充滿了狐假虎威的得意。
“張狂師兄說了,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在外門那點成就,到了內門,屁都不是!識相的,就乖乖夾起尾巴做人,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張元越說越是囂張,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王峰臉上了。
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將曾經的外門第一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王峰面無表情,心中怒火翻騰,但更多的是一種冰冷的殺意。
張狂!又是張狂!
看來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
不過,現在與這種小嘍囉逞口舌之快,毫無意義。
他深深地看了張元一眼,那眼神,讓張元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王峰沒有再理會張元的叫囂,轉身直接走進了那間破敗的洞府。
他沒有立即發作,而是選擇暫時隱忍。
當務之急,是提升實力。
心念一動,王峰進入了小世界。
外界一夜,小世界已然過去了一個月。
之前種下的那些靈藥,年份暴漲,藥香撲鼻,許多已經達到了煉製當前階段丹藥所需的年份。
靈泉池中的泉水,也變得更加精純,蘊含的靈氣濃郁得幾乎要化為實質。
王峰不再猶豫,盤膝坐在靈泉邊,開始運轉焚炎訣。
他摘取了幾株年份十足的火屬性靈藥,直接吞服煉化,同時引動靈泉水輔助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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