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炕上鋪滿了廢棄的符紙殘骸,焦黑的、墨跡暈染的、靈力紊亂導致紙面龜裂的……空氣裡瀰漫著焦糊與獸血靈墨的腥臊氣。
陳星河額角沁著細密的汗珠,眼神卻專注得可怕。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靈力耗盡便打坐恢復,恢復完畢又立刻投入下一次嘗試。
那份源自農家少年骨子裡的韌性與執拗,在制符一道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土炕上鋪滿了廢棄的符紙殘骸,焦黑的、墨跡暈染的、靈力紊亂導致紙面龜裂的……空氣裡瀰漫著焦糊與獸血靈墨的腥臊氣。
陳星河額角沁著細密的汗珠,眼神卻專注得可怕。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靈力耗盡便打坐恢復,恢復完畢又立刻投入下一次嘗試。
那份源自農家少年骨子裡的韌性與執拗,在制符一道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終於,在消耗了將近十張符紙和大量靈墨後,當符筆艱難地勾勒完最後一筆。
靈力迴環勉強貫通的剎那,那張灰黃的符紙猛地亮起一層微弱的赤紅色光暈,隨即內斂下去,只在紙面留下一個略顯粗糙、卻完整清晰的火焰紋路。
成了!
一張真正由他親手繪製、蘊含著火靈力的一階下品火球符!
陳星河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幾乎虛脫地靠在土牆上,臉上卻露出了疲憊而滿足的笑容。
雖然這張符籙的威力遠不如副本獎勵的那張,但這意味著,他真正踏入了制符師的門檻。
“二哥,成了?”
一直在旁邊緊張觀望的陳青崖立刻湊過來,小臉上滿是興奮。
“嗯,成了。”
陳星河小心收好這張來之不易的符籙:“可惜材料快耗盡了,只剩最後五張符紙和一點底墨。”
陳青崖撓撓頭:“那也夠厲害了,二哥你以後肯定能畫出更厲害的符。”
這兩日裡,兩人也各自抽空將新得的法器滴血認主,並加以靈氣煉化。
第三日清晨,天剛矇矇亮,春風拂面。
陳星河與陳青崖收拾停當,辭別父親和大哥,運起輕身術,悄無聲息地離開村子,直奔村北那片廣袤卻令人心悸的北坡林地。
自從屍猿噬人的事件發生以後,幾乎沒有村民敢靠近這片區域。
原先踩出的小徑早已被瘋長的荒草和灌木淹沒,空氣中瀰漫著腐葉、溼土和某種野獸巢穴特有的腥臊混合氣味。
高大的喬木遮天蔽日,林間光線昏暗。
腳下是厚厚的腐殖層,踩上去軟綿綿的,發出輕微的“噗嗤”聲。
四周寂靜得可怕,只有風吹過樹梢的嗚咽和遠處隱約傳來的幾聲怪鳥啼鳴。
“二哥,這裡感覺有點陰森。”
陳青崖小聲嘀咕,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龜甲盾微微嗡鳴,隨時準備激發。
陳星河神色凝重,靈覺術全力展開:“嗯,小心點,跟緊我,重點探查靠近老林子的邊緣地帶和那些可能藏匿洞穴、獸巢的地形。”
兩人沿著地勢較高的坡脊謹慎前行,避開那些過於茂密和陰暗的溝壑。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