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鬼在門外停留了有半分鐘,隨後她好像走了。
這半分鐘對於我和周重來說,簡直度秒如年,那隻死耗子都爬到了我胸口上。
直到腳步聲走遠,我連忙抬手打飛這隻老鼠。
周重起身出來,臉上滿是冷汗,小聲問我:“老大,你不是說鬼不能在白天出來嗎?”
我搖搖頭,也說不上為什麼。
這實在有點奇怪。
說著,我們走出廁所,又來到門口位置,小心翼翼探出腦袋。
此時正好看見白裙女鬼的背影,正拐彎朝樓上走,她準備要去五樓。
正當我們鬆口氣時,也就是她上樓的那個方向,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
這慘叫極為淒厲,同時還有第二個男人的大叫聲。
“這……什麼情況?”
“樓裡面還有其他人?”
周重瞪大眼睛看著我:“老大,怎麼辦……”
我皺起眉頭,左思右想:“沒辦法,都聽到慘叫了,還是先救人吧。”
說完,我夾著符直接衝了出去,很快來到樓梯口,正看到那個白裙女鬼抓著一個年輕人,她拽著這年輕人的腳,想把人往樓下拖。
情急之下,我直接撲了上去,忙將符紙往這女鬼身上按。
但是我清楚地知道,鬼沒有實形,可我身下這隻鬼不止有實形,她居然還有體溫。
而且她不僅有體溫,還滿臉驚恐地望著我,驚呼一聲後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打得我一臉懵逼。
周重衝過來正想拉著那個年輕人先跑路,此時樓上又下來一個男人。
這男人年紀不大,穿著一身黃色道袍,看到現場這一幕後,立馬衝我和周重呵斥。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
我趕緊從那‘女鬼’身上下來,和周重茫然地望著這三個人:“你們又是幹嘛的?”
穿道袍的男人當場罵道:“我們在這直播,你們突然衝出來,害得我把直播都關了,你們是不是有病啊!”
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
這三個人,居然在這裡裝鬼開直播!
剛剛根本就沒有白裙女鬼,是這個女的在扮鬼。
而這個穿道袍的人,估計在網上冒充什麼大師,然後靠直播抓鬼騙打賞。
想通之後,我頓時也有些生氣:“是我們有病還是你們有病,這地方本來就鬧鬼,你們直播不看場合嗎!”
三個人頓時氣得對我火力全開,開始飆髒話。
“鬼在哪兒,哪裡有鬼!就看到你們兩個神經病!”
“我們策劃一場直播容易嗎,本來準備上午播一場,半夜再播一場,現在上午這一場全被你們兩個神經病給毀了!”
我一聽這三個神經病居然半夜還要來,這簡直是找死啊!
周重脾氣比我大,一聽這人罵髒話,頓時有些生氣:“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剛剛我們過來是想救你們!誰知道你們在這兒抽風!”
罵著罵著,兩邊差點打起來。
我本想勸著點,但周重直接一個過肩摔,把道袍男的同伴給摔在了地上。
那道袍男一看周重不好惹,立馬保持距離,只敢動嘴。
我把周重拉了過來,又勸他們:“這地方如果不鬧鬼,不會這麼出名,就算你們不信,多少也該敬畏一下吧,萬一出點什麼事,你們後悔都來不及。”
道袍男:“這樓是你們的?還是寫你們名字了?”
“再說我們幹什麼跟你們有關係嗎?有鬼你把鬼叫出來我們看看唄,罵我們就算了,還想動手打我們,說你們神經病我他媽都侮辱了神經病”
周重:“草!我告訴你們,這樓就是老子的!老子剛把這樓買下來準備開飯店,今天就是過來看看,誰允許你們在這裡直播?經過我同意了嗎!”
三人頓時一愣,有些啞口無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在他們下樓拐彎的時候,原本是三個人才對,此時竟突然變成了四個人。
第四個‘人’的穿著打扮,和那個白裙女很像,同樣也穿著白裙,只是款式不同。
我和周重渾身一抖,對視一眼,立馬追了上去。
但等我們追上去之後,第四個‘人’已經不見了。
這三個神經病轉頭看著我們,沒給好臉色:“你們有完沒完,我們都準備走了,還想幹什麼?”
我掏出三張護身符遞給他們:“這裡的鬼已經纏上你們了,把這符戴上吧,晚上別再偷摸來這裡,萬一真出點什麼事,家裡人多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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