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屍油、生辰八字。
看到這些東西,大家全都已經明白了。
這就是詛咒物,就藏在那尊佛像裡面。
顏希忍不住說道:“夫人她……略微單純了點。”
像生辰八字這種東西,一般人不會主動來要,來要的一定是懂行的人。
而且一個和尚在道教的地盤送佛像,這麼反常的舉動,楊夫人愣是給了。
“這些東西最好用黑狗血泡著,但是黑狗血不太好找。”
“所以只有用童子尿來泡,然後找個容器裝著,放在太陽底下暴曬七天,夫人中的詛咒差不多就消失了。”
說完我把這些東西裝在密封袋裡,交給楊老闆。
回到別墅客廳後,我跟他細聊了一下詛咒到底是誰搞的。
他思前想後,跟我說了一下他生意上的事。
之前聽司機說過,楊老闆做的是醫藥相關的生意,在整個的這條產業鏈上,他的公司屬於是上游公司,也就是負責藥物研發和原料端,比如做一些原研藥或者仿製藥。
然後這條產業鏈的中游公司,也就是藥廠,負責把研發出來的藥進行代工生產。
而楊老闆跟其中一家藥廠有著長期的合作關係,這家公司的老闆姓張。
至於產業鏈的下游公司,則是負責藥品的市場流通以及銷售,其中也有家公司跟楊老闆有長期合作,這人姓沈。
楊老闆、張老闆、沈老闆,他們三家公司在這些年搶佔了不少市場份額,各自都掙了不少錢。
但是在近兩年當中,他們的公司卻頻繁發生事故,總之就是各種不順,導致公司的股價暴跌。
“這些事情讓我們壓力很大,因為背後總有一隻手在推動這些事情發生。”
“但還不至於說,能讓我們感到很大的危機。”
楊老闆皺起眉頭,表情開始凝重:“可是最近這兩個月,我們發現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一開始是藥廠的老張,他離奇出了一場車禍,導致兩條腿粉碎性骨折。”
“為什麼說離奇呢,因為他出車禍之後,說自己看到前面有輛逆行的車想撞他,他當時只能猛打方向盤避開那輛車,結果就跟另一輛車給撞上了,導致車禍發生。”
“可是後來交警把路邊的監控調出來給我們看,我們根本沒看到他說的那輛逆行的車,我們看到的就是他突然打方向盤,把另一輛車給撞了。”
“然後就是老沈,半個月前突然在家裡病倒,去醫院怎麼查都查不出來原因,醫生還下了一次病危通知單,你說奇不奇怪。”
我若有所思起來:“商戰啊,但是直接攻擊對家公司的老闆,這種手法……多少還是偏原始了點。”
這就像是兩個人隔空鬥法,其中一個人突然手握菜刀衝到另一個人的家裡去,他不鬥法了,他要砍人。
現在可以明確,給楊夫人下詛咒的人,多半就是三家公司的競爭對手在搞鬼。
“我這個人呢,多少是有點自私。”
楊老闆臉色陰沉地說道:“我心想死道友不死貧道,老張老沈出了事我還可以換合作商,因為我的公司體量和我的人脈關係都擺在這兒,對家公司也始終沒敢對我下手,應該是有點忌憚,但我沒想到他們竟然對我老婆下手,這個我忍不了!”
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做法幫他把這個人找出來,跟對方隔空鬥法,千里之外讓對方非死即殘。
我一時有些無奈,對他說道:“楊老闆,沒有什麼隔空鬥法,大家都是普通人,都是凡夫俗子,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這些東西。”
“你要是能找到下詛咒的人,你派幾個保鏢都能砍死他。”
楊老闆頓時著急起來:“我找不出來啊,他這次害我老婆,您幫忙解決了,那下次輪到我怎麼辦?我一旦出事,我公司就亂了。”
我想了想,給了他一個建議:“你想想看,人家敢同時對付你們三家公司,說明對家公司的實力,起碼比你們三家公司加起來還要強點,人家有這個實力才敢對你們下手。”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想著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得想著唇亡齒寒。”
“既然夫人這邊我們沒線索,那就得去另外兩個老闆那兒找找線索,因為他們也出事了。要是能從他們那邊找到線索,最好就是蒐集對方害人的證據,然後報警,畢竟法治社會,咱們最好還是別亂來。”
楊老闆沉思片刻,忙點頭:“有道理,有道理,那今天就再辛苦一下莊師傅和您的同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在家裡吃過飯,就去一趟。”
現在是將近下午六點鐘。
保姆已經在做飯了,我們準備吃完飯就先去那個沈老闆家裡一趟。
因為張老闆是出車禍斷了腿,在家休養,至少不危及生命,但是那個沈老闆已經被醫生下了一次病危通知單,情況有些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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