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曹思瑤自己的描述,現在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她還在賓館,或者是還在賓館附近,範圍不超過五十米。
“先跑出去報警吧。”
從房間裡面出來,我們迅速跑下樓。
可是還不等我們跑到一樓,頓時愣在了樓梯上面。
只見一樓的樓梯口,老頭兒和老太太正等著我們。
其實我們兩個大男人,再怎麼也不可能被兩個快入土的人給攔住,可偏偏這兩個人手裡都端著一臺電鋸,在那cospaly電鋸殺人狂。
看他們陰沉的臉,是根本沒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
向來容易衝動的周重,此時卻出奇地剋制了起來,甚至有些驚恐地望著下面。
正當我們愣神之際,那兩個老東西突然啟動了電鋸朝我們追了上來。
“臥槽!”
“快跑!”
我們拔腿又跑回樓上,拼命地跑,玩命地跑。
跑到五樓後,我忙讓周重去把房間裡的那些板凳椅子都搬出來。
他也顧不上問為什麼,立馬先衝進第一個房間,扔出來一把椅子。
我端起椅子,就站在樓梯口等著,沒一會兒,那兩個老東西追上來了。
為了保命,我可顧不上會不會砸死人,直接就把椅子猛砸了下去,當場把那老太太砸得頭破血流,發出一聲慘叫。
可能是給她砸猛了,導致她手裡的電鋸脫手而出。
要不說是現世報,電鋸正好就落在她腿上,現場給她完成了一臺截肢手術,當場鋸斷了她的右小腿。
她老頭子嚇了一跳,連忙關了電鋸又去關她的電鋸。
趁著這個時候,周重已經遞出來十多把椅子,我一把接一把地往下扔,砸得下面不停地傳來慘叫聲。
老頭兒估計也頂不住了,連忙揹著老太太撤退,把兩把電鋸都撿走了。
“老大!你快過來看!”
此時周重突然從尾房的房間衝出來喊我。
我忙跑過去,跟他走進五樓的尾房,只見這個房間裡,真是有許多‘內容’。
這裡供奉著一個死者,有遺像,有供桌,甚至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陣法。
我走近一看,那張遺像上……竟是那個年輕人。
“老大,你說的那個年輕人,該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就是他……”
我震驚地望著遺像,連忙檢查了一下供桌,翻出來一張書寫著生辰八字的文書。
“章鶴言,男,生於……”
他的年紀,只比我小兩歲,但在六年前就死了,死的時候只有二十一歲。
上面沒寫他的死因,只寫了意外身故。
周重忙說:“我想起來了,樓下貼的那個營業執照,上面有個名字叫章建華,這個章建華應該是那老頭兒的名字。”
“這個叫章鶴言的,是這老兩口的兒子啊!”
原來是這樣……
這老兩口有兩個兒子,這個應該是大兒子,那個傻子是小兒子。
而且從年齡來推算,這個大兒子出生的時候,老兩口應該也是將近四十的年紀了。
周重:“那個大叔失蹤的女兒,是失蹤於五年前,失蹤的時候十八歲,這個章鶴言死在六年前,死的時候二十一歲,兩個人應該沒什麼交集吧?”
我說應該是沒什麼交集。
如果這個章鶴言死的時候還在上學,那他肯定上的是大學,而那個失蹤的小姑娘,之前上的是高中,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學校。
並且根據這個小姑娘給他爸爸投的夢來看,遇害的不止是她一個人。
周重皺起眉頭:“那這老兩口到底為什麼要害人,兒子都已經死了,難道單純地就是……洩憤?自己孩子沒了,也要讓別人的孩子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