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邊的某座院落裡。
一男子雙目猩紅的坐在自家房門前,聽著屋裡傳出不堪入耳的歡愉聲。
屋內的女人是他老婆,男人是誰他沒見過,但心裡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光天化日之下,自家婆娘在屋裡偷漢子,但凡是個帶把的都咽不下這口窩囊氣。
男子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起身來到柴房裡拾起一把砍柴刀回到房門前,幾次抬手想推開房門,最終卻也只是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擼起袖子,用砍柴刀朝手臂上迅速劃過一刀。
鮮血緩緩溢位,肉體上的疼痛讓男子長舒一口氣。
也不包紮,也不吵不鬧的,就這麼窩囊的靜靜坐在門前聽著屋子裡的汙言穢語。
“呃~公子你快點,我……我家那死鬼快……快回來了~”
“已經回來了,我剛才聽見院子裡有動靜。”
“啊!那……”
“別怕,浪一點,叫大點聲,讓他好好聽聽。”
“……”
門外的男子聽見屋內的叫聲愈發刺耳,如同上百根針一樣不停刺在他心窩窩上。
男子丟掉柴刀,痛苦的抬起雙手死死抓著頭髮。
過了能有一炷香的時間。
“吱嘎”
房門開了,唐毅衣衫不整,紅光滿面的一步踏出房門。
看見地上的柴刀和男子身上的血,唐毅笑呵呵的問道:“哎呀!兄弟你這是何必呢,一個女人而已,你說你何必這麼糟踐自己呢,這要是讓你爹你娘看見得多心疼啊!”
男子不語,把頭埋得很低。
縱使心中有萬般不爽又能怎樣?
唐毅的老子是關山郡太守有錢有勢,在這一畝三分地,他老唐家就是天!
唐毅笑呵呵的從兜裡掏出一袋銀子遞給男子:“給你,家裡房子都破了,趕明兒去找幾個木匠把房子修一遍,剩點餘錢去給你爹你娘買點補品好好補補身子。”
男子不為所動,身子肉眼可見的微微顫抖。
“想開點,你說你這一臉的不高興,下次我還怎麼來啊?趕緊收了吧。”
男子咬緊嘴唇,抬手接過銀子揣進懷裡:“謝……謝謝唐公子。”
“哎!這就對嘍!”
唐毅心滿意足笑呵呵的離開男子家裡。
走在街面上,臉上掛著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喜悅,沒走幾步迎面碰見了何管家。
“少爺,都給您打聽清楚了,您看上那姑娘在你師父那住下了,聽說要住些日子。”
“行,那就不著急了,等有時間我過去看看她。”
“啊?”何管家一愣:“今個兒不去啊?”
“今個兒吃飽了,等明後天再說吧。”唐毅一把摟住何管家,臉上堆滿淫笑的說道:“我跟你說老何,今兒個那小媳婦兒忒浪,搞得我腰痠背痛的,哎呀!這女人吶,還得是別人家的好,真他孃的舒坦!”
何管家豎起大拇指誇讚道:“是少爺您的功夫好!這關山郡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兒,凡是跟您有過春宵一刻的,就沒有不誇您厲害的!”
“哈哈哈!都是我師父的壯陽術厲害!”
唐毅正得意呢,看見街邊一個賣糖人的,他立馬走上前買了兩串糖人,還多給了老闆幾枚銅板。
他這個人出手非常大方,就是性子混蛋了點,而且好色,極度好色,已經到了沒底線,沒原則,荒淫無度的地步。
跟老何回到府上後,唐毅直奔後院。
剛進到後院就看見一個僕人端著飯菜走過來。
唐毅攔住僕人,面色不悅的問道:“不是,這飯菜一口沒吃啊?”
“是啊,小姐她不吃,我……”
僕人話沒說完,唐毅直接一個嘴巴抽在他臉上,罵道:“你他媽不會哄著她吃啊?你是死人還是啞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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