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苗朵偷偷戴上面具的事情,張九元也沒有責怪楊靜怡,安慰她幾句不要多想後就回房睡覺去了。
深夜,窗外寂靜無聲。
張九元躺在床上側身摟著苗朵,聞著她髮梢上的香氣,說不出的幸福感。
“朵朵……”
“嗯?”
“對不起,不能時時刻刻保護你的周全,讓你吃了苦。”張九元面色愧疚。
五猖教弟子讓苗朵受傷的事情在他心裡一直都是個坎,總覺得沒有照顧好苗朵時常陷入自責。
“靜怡是不是都跟你說了?”
“你怎麼知道?”
“且!”苗朵撇嘴說道:“就她看見你的時候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就知道她連今晚都挺不過去,肯定會把我賣了。”
苗朵側過身,捧著張九元的臉又說道。
“寶貝你不用自責,你沒有辦法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有自保能力是好事,雖然靜怡說過我以後會被邪祟纏身,但是我不怕,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張九元挺自責挺無奈的。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老虎再兇終歸有打盹的時候。
自己確實沒辦法時時刻刻的在苗朵身邊護住她周全,她能有自保能力的確是一件好事,至於後續繼續的麻煩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嗯,等以後麻煩來了我在想辦法幫你解決麻煩。”張九元親了苗朵一口:“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苗朵往他懷裡拱了拱:“你抱抱我,你多抱抱我,我會很安心很安心。”
張九元抱緊苗朵,與她素睡著相擁而眠。
等到了第二天,羅嘯得知張九元他們要離開,也只是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
倒是陳星月單獨找到張九元,扭扭捏捏的想要說些什麼。
“有事嗎陳校尉?”
“張道友,我覺得你醫術挺厲害的,你……能幫我弟弟治病嗎?”陳星月面色有些尷尬的補充道:“我生活比較拮据,不過你放心,將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張九元把目光看向蹲在陳星月身旁的狗娃子。
張九元也是後來才知道陳星月的弟弟名叫陳星陽,後來因為行為舉止像條狗,被左鄰右舍起了個狗娃子的綽號一直叫到現在。
“你弟弟是什麼回事?是生下來就這樣嗎?”
陳星月點頭:“嗯,他生下來就是傻子,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說話,只是腦子有點不靈光,後來他七歲那年走丟過一次,再回來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而且對邪祟的氣息變得極其敏感。”
“張道友,你神通廣大又是顏真人的弟子,你……”
“我現在的本事還治不好天生痴傻的毛病,你弟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他走丟的時候一定碰見過什麼,你本身就是鎮邪司的人,可以在這方面好好查查。”
陳星月嘆息一聲:“唉……年頭太久遠,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查了。”
“慢慢查吧,日後要是有機會再見面的話,我試試能不能幫到你什麼。”
“好,謝謝你了張道友。”
等陳星月走後,張九元不經意間翻到了那個白毛山魈用的攝魂鈴。
這東西雖然只是一件普通的法器,沒什麼太大的威力,但是對付尋常的臭魚爛蝦還是很有用的。
想到還沒掌握攝魂鈴的使用技巧,張九元便跟鎮邪司的人打聽一番,在地牢裡見到了被鐵鉤穿透肩胛,渾身被貼滿符紙的白毛山魈。
“呵!就憑你的本事,攝魂鈴對你的幫助微乎其微,何必過來啃我這塊硬骨頭呢。”
白毛山魈被張九元捅瞎的雙眼已經招了蒼蠅,聽語氣明顯是不想把攝魂鈴的咒語告訴張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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