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者廟,興建於李唐時期,距今已經一千多年,名字起於裡面供奉的皆是歷代先賢以及能人異士,故稱賢者廟。
“這裡變化很大,也不知道賢者廟還在不在。”
陸隱離開周宅沒多久便來到都市圈,看著一棟棟高樓大廈,他有點擔心當年自己修建的賢者廟也被歷史洪流淹沒。
裡面的牌位全是陸隱的門人弟子,每次出世,陸隱都會去看看他們。
換了身現代衣服,剪短頭髮,陸隱盡力融入著當今社會,儘量讓自個看上去不那麼異類。
當然他也不排斥學習新思想新理念,生命無盡,自然是要充實大腦,不然那可真是會空虛。
很快來到記憶中的位置,望著已經完全破敗的廟址,陸隱一陣唏噓。
正欲走過去時,一箇中年男人開著挖機過來,碩大的剷鬥即將把殘破的廟址鏟開。
“停下,你幹什麼?”
陸隱急忙出聲,他記得七十年前這裡就交給了一個叫王騰的人打理,如今不僅破敗不說,就連廟址都要被鏟了!
王騰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年輕人你誰啊?我鏟我自家地上的破廟址,關你什麼事?別來找不痛快!”
挖機上的中年男人惡狠狠瞪了一眼陸隱,語氣十分不善。
陸隱神色不變,但語氣多了幾分質問:“你的地?可我記得這裡曾是一個叫王騰的土地,又怎麼成你的地了?”
“那是我爹,他早就死了二十年了,這裡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我說你是不是找事?”中年男人怒氣衝衝,將挖機剷鬥直接對準了陸隱,轉了過來!
剷鬥過來,陸隱動都不動一下,眼睛都沒眨,中年男人怔了一會,不由高看了眼前的年輕人一眼,走下挖機,叼著煙走了過來:“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望著殘破的賢者廟址,此地歷朝歷代,即使是君主王侯,也不敢動這一寸土,但今天……
卻變成了這樣。
“你父親王騰沒有和你說,要認真打理這個地方,不能有一絲灰塵嗎?”陸隱語氣有些不悅,如此多年來他很少生氣,但今天他真的有些動怒了。
中年男人聞言,上下打量了陸隱一眼,嗤笑一聲:“你到底是誰啊?這事兒你都知道?我那死鬼老爹死前確實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認真打理這破廟,說日後會有大人物來給自己潑天的富貴和機緣,但我才不信他的瘋言瘋語!”
“我只知道這裡是我的地,我要蓋房子,它擋了我的地基,就要拆!”
陸隱聞聲,閉眼搖頭道:”富貴和機緣你都錯過了,換個地方建房,這裡我買了。”
中年男人聞言,盯著陸隱,忍不住哈哈大笑,捧腹樂不可支:
“年輕人,你失心瘋了吧?聽你這樣說,你莫非就是那個大人物?哈哈哈,簡直笑死我王大富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裡的地皮多貴,當年政府出資一億我都沒賣,就憑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來買這塊地?”
“如果你真的有錢,你給我一億五千萬,我就賣你!”
“一億五千萬?你說的是大洋還是銀元?”陸隱眉頭皺了皺,這麼多大洋或者銀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陸隱話落,王大富怔在原地,旋即宛若看白痴般瞪了一眼他,怒罵道:“老子說的是人民幣啊!還大洋,銀元,你是才從哪個墓裡出來?沒錢就別耽誤我時間!”
“人民幣,倒是才知道。”陸隱也不惱,他沉睡多年,新事物不知道很正常,他喜歡體驗各種新事物,錢財他重來不感興趣,也沒有缺過錢。
“我說了,讓你滾,你聽不明白是吧?”
見陸隱站著不走,王大富不耐煩之際,擼起袖子就要趕人。
陸隱眼神微微一凝,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雖是王騰之子,但這人有點太過放肆了。
刺啦!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之聲,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路邊。
如此豪車自然吸引了王大富的目光,他側過頭去,只見一穿著定製西裝,身形挺拔的青年急匆匆走了過來,王大富連忙擦了擦手,急忙迎過去,“先生,請問你是?”
啪!
青年一句話不說,清脆的一耳光直接甩在了王大富的臉上,後者牙齒都被扇飛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