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招呼麼?”
“可惡,這些學渣永遠是一副鼻孔朝天看人的樣子,現在又換成一副白眼,真是太氣人了!”
“偷偷跟上去,看看他不在家裡學習寫遺言的格式,還跑出來晃什麼?”
無聲,沉默地對視過後,三條小尾巴跟在了禾急的身後,追著白大褂的後腦勺,那是他們逝去的青春~
禾急雙手插兜在前面快速走著,白大褂迎風獵獵,敏銳的五感和天眼雷達似的掃描著周遭半徑,還是帶立體座標系的那種高階貨。
身後三隻鬼祟的小尾巴自然被他看得清楚。
“小學生是不是都有偷窺的習慣,尾隨應該算是一種升級形式麼?還是說,我是誤診了,這只是單純的好奇心太過旺盛!”
禾急腳下的步頻很快,速度2.5讓他走起路來都帶風。
很快,
村後的小樹林邊上,一道拉風的白大褂抵至。
光禿禿的樹木映入視野,秋天是脫髮的高發季,而且,這些樹木大都上了年紀,胡亂生長的地形上空出來幾塊禿地,此刻,大都光禿禿的沒人光顧。
禿地=訓練場
大家族的子弟一般不會來這裡,他們各家都有專門的訓練場,;只有平民學生才喜歡來這裡,不過,多數也只是考前突擊的時候才來。
現在是開學季,這裡很冷清。
禾急走向靠裡面的一塊禿地,禿地中央還插著一塊人形靶,外面還裹著一層掉漆的鐵皮,孤零零地像是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在求抱抱。
嘭!
鐵皮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長的好好的一顆鐵腦袋朝側拗斷,腦殼都在向內擠壓凹陷,然後“piu”的一下射斷15.4米外的樹木。
巨大的樹木肚子被砸爛,癟掉的腦袋嵌入在其中,還在餘勢不減的旋轉著。
然後,
一抹綠色出現在樹前,90度彎腰賠禮道歉,滿臉淚水地把變形的鐵腦袋拔出來,小跑著跑回斷頭的人形靶,重新把腦袋平放在脖頸上。
接著,
他高高的跳躍起來,身子在半空華麗地翻轉180度,劈直的右腳撕開空氣,腳後跟沉重的砸中鐵腦袋,在一陣令人髮指的摩擦聲中,鐵腦袋重新釘回在人形靶上。
比之前更牢固,也更癟!
“呦吼!”
他看著修補好的人型靶,感動地淚目,怒吼道:“啊啊啊啊~這就是青春,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啊~”
噼裡啪啦的,狂風驟雨一樣的攻擊兇狠的錘在人形靶身上,青春的熱血伴隨著鬼哭狼嚎聲在樹林裡揮灑著。
“果然在這裡!”
站在遠處旁觀的禾急嘴角勾起蛇牌笑,森白的眼瞳中對映出那道綠色緊身衣,還有西瓜皮一樣乖寶寶髮型,毫無疑問正是整座樹林裡,最辣眼睛的綠光....
半夜12.00.
禾急拆開從青山病院送來的快遞,沒想到都穿越了,竟然還能收到那個世界寄來的禮物。
拆開一看,是一塊生日蛋糕。
禾急盯著蛋糕在發呆,萬分懷念和阿蠻在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那是他最喜愛的....
感謝粟謹,不知道名字怎麼起o的打賞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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