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凡勸慰大家：“別灰心，回去嫌疑人最後出現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例如問一問麵館老闆。這個手機拿回去做一下技術分析，看看上面的指紋，還有手機裡面的資訊，我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這時於凡看見了馬路對面有很多人用手機在拍照，於凡重複了自己最後一句話“看來我們要做的事真的還有很多。”
……
下午四點，警局，會議室。於凡、陳幀陽、郭鈉、陳萬鋰。四個人靜靜地坐在凳子上，各忙各的事，所有人一言不發。
今天發生的一切對這個小團隊的打擊非常大，從早上鎮長來阻撓到連續兩次抓錯人，讓人覺得士氣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慘敗其實並不令人痛心，惜敗才令人痛心，那種只差一點點就成功的感覺，會讓人痛徹心扉，除了直接造成的損失，人們更容易陷入懊悔之中，反覆地回想，我當時為什麼沒有注意這個小細節，心痛之感久久不能平息。
這其實就是心理學中常講的，心理落差補償效應。有一句諺語：要想從心裡徹底打敗一個人，那就給他一些虛假的希望。
陳萬鋰看見氣氛實在是沉悶，他便找了個樂子：“陳警官，你看，你上電視了！”
於凡、陳幀陽、郭鈉抬起頭，好奇地湊到陳萬鋰的電腦旁。只見影片的內容是陳幀陽今天在麵館抓人和在路上抓人的影片。
陳萬鋰敲敲鍵盤：“你看，你的影片還很多。”
果不其然，陳萬鋰找了好多版本，而且標題各異，“驚！暴力執法，警察毆打年輕女車主”、“一小時內，為何警察暴力執法兩次”、“中華好功夫，錦布鎮警官”，等等。
陳萬鋰：“評論區更有意思，要不要看看？”
陳幀陽早已臉帶慍色，罵罵咧咧：“看個屁，把這些影片全給我刪了！”
陳萬鋰一臉無奈：“這個我辦不了，很麻煩的，這些大網站的資料加密可是不好搞的。”
陳幀陽氣地拍了一下桌子。
這時，子釔回來了。
於凡上前趕緊關心地問：“怎麼樣？麵館老闆那裡有什麼線索嗎？手機上的指紋有什麼發現嗎？”
子釔很失落地搖了搖頭：“麵館老闆毫無印象，早上吃麵的人都是熙熙攘攘的，老闆也沒注意。這個手機上沒有指紋，應該是給擦掉了，這個人看來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啊。”一邊說著，子釔把手機遞給旁邊的於凡。
於凡接過手機，仔細端詳了一下，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這是什麼？”
大家都湊過來聞。陳幀陽：“好像是一股油味？”說完，帶著疑惑的眼光看著子釔，彷彿在問，這味道哪來的。
子釔連忙解釋：“這個味道不是我們搞的，拿來就有這個味道，我也聞了，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就是覺得這個味道有點膩。”
陳幀陽又失落嘆氣道：“哎，要是有人能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查出點什麼。”
這時，郭鈉站了出來，用非常俏皮的語氣說：“有人能聞出來！於凡大哥有狗鼻子！”
事常與人違，事總在人為—c12h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