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頓時扭打成一團。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楚畫鳶大聲喊道。
本來是兩人鬥毆,結果戲班的人和付公子帶來的人也打了起來,一瞬間變成了群毆。動靜驚動了巡捕營,全都被帶到了衙門。
賀景淮這邊的訊息第一時間傳到謝幼宜這裡。
“奚姐姐的辦事效率就是高。”謝幼宜淡淡一笑。
付公子與楚畫鳶之間的事,奚晴荷知道得清清楚楚,這個局,就是奚晴荷策劃的。
謝幼宜的目的是讓伯爵府破財,把他們往絕路上逼,直到逼得狗急跳牆。
付家與伯爵府本就結下樑子,伯爵夫人三言兩語毀了付雪貞的姻緣,付家正愁找不到機會報復呢,肯定會鬧個不死不休。
再說了,付家是太子門客,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賀景淮無意間把太子都得罪了。
這件事,付公子本來就佔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賀景淮只有認栽地份。
很快,府衙的審理結果就出來了。
楚雄欠付公子五十兩銀子,並且有字據為證,理應還錢。
付公子去戲樓聽戲,按照次數摺合出實際費用為十二兩,楚雄還應歸還付公子三十八兩。
楚雄楚畫鳶父女二人與付公子之間的約定仍然有效,付公子提出新的要求,必須楚畫鳶單獨為他唱一出指定的曲目才可以抵掉這三十八兩的債。
這個要求,府衙認為合理,表示支援。
至於付公子與賀景淮之間的鬥毆,經查,賀景淮先動得手,負主要責任。
戲班與付公子的隨從起了衝突,也是因賀景淮與付公子動手而起,因此,也算作是賀景淮的責任。
賀景淮需賠付公子以及隨從所有醫藥費用。
付公子只需要賠付戲班受傷的人的醫藥費用。
而且,賀景淮此次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大晉的律法,還要再承受十大板刑罰,當場行刑。
賀景淮是被抬著回伯爵府的。
楚畫鳶哭哭啼啼的跟在他的身側。
兩人一進府,伯爵夫人就迎面而來,不由分說,抬手給了楚畫鳶一巴掌。
“啊!”楚畫鳶嬌呼一聲,被打得摔倒在地上,楚楚可憐地抹淚。
“母親,不關鳶兒的事!都是那付家故意找事!”賀景淮連忙替楚畫鳶開脫。
謝幼宜從另外一個方向緩步而來。
目光落在賀景淮的身上。
衙門的十大板子足以讓賀景淮皮開肉綻了,怎麼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母親,夫君說得沒錯,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再生氣也無濟於事。”謝幼宜柔聲勸著。
“是吧,母親,謝幼宜都這麼說了,你還能把這件事都遷怒在鳶兒身上。”賀景淮連忙接話。
伯爵夫人差點沒氣死過去!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