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景蘭住在我的院子裡,別人就會多想!到時候又會傳出流言蜚語,別人怎麼說,咱們還能去堵別人嘴嗎?”謝幼宜一臉無奈地反問道。
“是啊,母親,我與夫人既已成婚,肯定會舉案齊眉,夫人就算住在她的院子,也不會影響什麼。”賀景淮連忙接話。
“不住在一個院子到底是不方便。”伯爵夫人沉沉地盯著賀景淮,眼神似乎帶著一絲警告。
賀景淮雖然有些懼怕母親,可是一想到蘇晚凝,他又來了勇氣,絕不鬆口。
謝幼宜一副無措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樣子,眼巴巴的看著賀景淮。
她的表現就像完全聽賀景淮,賀景淮怎麼安排她就怎麼做。
伯爵夫人沉沉地盯著賀景淮,憋著氣不能發作。
“母親,景蘭的名聲要緊,你放心,我與夫人的感情不會受影響。”賀景淮的聲音再次響起,後半句話更像是保證一樣。
伯爵夫人不好緊緊相逼,以免讓謝幼宜看出什麼端倪,只好鬆口。
“宜兒,你覺得呢?”伯爵夫人象徵性地問了一下謝幼宜。
“我都聽夫君的。”謝幼宜一副乖巧的模樣,抬頭看向賀景淮的目光都是愛意。
賀景淮與謝幼宜對視了一眼,心不受控制地一顫,連忙把目光移開了。
謝幼宜當真這麼喜歡他?事事以他為尊?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被一種無法形容的情愫包裹著。
這個結果,讓蘇晚凝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看著謝幼宜那麼愛慕賀景淮又讓她如臨大敵!
伯爵夫人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做主。”
賀景淮本不願意娶謝幼宜,是她們硬逼著他娶的。
她答應景淮,只要他早日讓謝幼宜懷上孩子,就不再逼他考取功名,就算他想託託關係外放做個小官,也依了他。
這女人啊,一旦生了孩子,就會被死死的套住了,以後,謝幼宜為伯爵府做的一切,都可以說成是為了孩子。
她也算是徹底把謝幼宜攥在了在了手心裡。
謝家就只有謝幼宜這麼一個女兒。
別說是個院子,謝家的家產全部都是他們的!
來日方長。
在場的人,只有賀景蘭一臉懵,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她還等著搬去別院住呢,怎麼三言兩語就不給她住了?就像做了一場美夢,一下子就回到了現實。
“父親,母親,我們先行告退了。”賀景淮拱手行禮,就迅速退了出去。
謝幼宜也跟著離開。
昨日才大婚,賀景淮的院子裡並沒有謝幼宜的私人物品,她不需要整理什麼,當下直接回別院都行。
一走出清暉苑的大門,賀景淮就朝謝幼宜說道:“夫人,今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科舉,我想參加科舉,日日都要苦讀,恐怕不能抽出時間陪你,要是母親問起我有沒有冷落你,夫人還得幫我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