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府硬生生少了這一萬兩,可要扛住了。
“再讓他們開心兩日,兩日後,就是他們墮入地獄的日子。”謝幼宜沉聲說道。
……
窮人乍富,一般會發生什麼事?
肯定會報復消費。
雖然,賺來的銀子全部都還交由伯爵夫人保管,但是,賀青公賀景淮賀景蘭三人都有了一些支配權。
賀青松與賀景淮分別支了兩百兩。
賀景蘭則要了一副頭面,也差不多二百兩才拿得下來。
伯爵夫人也計劃著買一些自己平日裡不捨得的東西,剩下的錢,可能不能再揮霍了,留著置些產業什麼的。
既然經商這麼賺錢,她還處處遷就謝幼宜幹什麼。
只要哄著謝幼宜給她們一些瓷器讓她們開個鋪子,那不就有數不盡的財富了嗎?
賀景淮揣著二百兩的銀票在身上,別提有多得意。
因為是楚畫鳶聯手促成此事的,賀景淮特意帶她出府一趟,買了一些衣服首飾給她。
在給楚畫鳶買首飾的時候,賀景淮也偷偷給蘇晚凝選了一些。
晚上,賀景淮特意找了一個藉口離開,私會了蘇晚凝。
他去的時候,蘇晚凝正在嘔吐,整個人憔悴得不像話。
碧兒在一旁抹淚。
“大少夫人,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請郎中過來看看吧?你老是這樣吐也不是辦法啊。”
“女子懷孕,有哪個是輕鬆的。”蘇晚凝接過水漱了一下口,無力地靠在貴妃榻上。
“晚凝。”賀景淮柔柔地喚了一聲。
蘇晚凝和碧兒同時朝賀景淮的方向望去。
“二爺,你可來了!”碧兒一下子哭得更兇了。
蘇晚凝抬起手掩著面,肩膀一顫一顫地,看樣子也在哭。
賀景淮的心一陣刺痛,迅速上前去握住蘇晚凝的手,立即發現蘇晚凝的手腕好像又細了一圈。
以前,他就覺得她瘦,現在更是皮包骨了。
“晚凝,讓你受苦了。”
蘇晚凝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你怎麼捨得來見我了?”
“晚凝,我恨不得天天都和你在一起。”
“你的傷好了嗎?”
“你知道我受傷了?”
“我不僅知道你受傷了,我還知道你是因為楚畫鳶和付家的公子發生了衝突,還鬧到衙門去了,捱了板子。”蘇晚凝把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誰在你面前嘴碎說這些?”賀景淮有些慌了,目光閃躲著不敢與蘇晚凝對視。
“母親巴不得你被楚畫鳶吸引,移情別戀上楚畫鳶,這樣,我就失去你的喜愛了,沒了你的庇護,母親想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景淮,從我決定和你在一起,我就下定了決心,不管以後遇到什麼艱難險阻,我都不會放棄,更不會後悔與你在一起。”
“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不再愛我了。如果,你不愛我,我寧意去死。”
蘇晚凝說完,淚水無聲的落下,豆大的淚滴在賀景淮的手背上。
他的心一陣陣的抽痛,拉著蘇晚凝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抽去。
“晚凝,我知道你肯定很難受,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