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緩緩坐回主位,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好。”他手指輕點桌面,“阿添負責尖沙咀,阿龍帶隊掃灣仔,浩南和耀天盯緊屯門,我要潘智庸的人,三天內滾出粵港!”
深水埗碼頭,暴雨如注。
潘智庸站在集裝箱上,身後是黑壓壓的17K精銳。
洪漢逸的賭場打手、成惠民的娛樂城保安,甚至幾個小幫派的聯軍,全部到齊。
“義安幫欺人太甚!”潘智庸怒吼,“今晚,我要向天歌的賭場變成墳場!”
第一夜·銅鑼灣賭場血戰
十七輛麵包車撞碎玻璃門,上百名17K刀手衝進義安幫賭場。
李雨添早有埋伏,二樓突然架起十把霰彈槍。
“轟!轟!轟!”
血霧混著碎骨炸開,17K先鋒瞬間倒下一片。
潘智庸親自拎著砍刀殺入,一刀劈翻賭檯,黃金籌碼如雨紛飛。
“鬼添!滾出來!”
第二夜·灣仔酒吧巷戰
黃希明帶人火燒17K的酒吧,卻被成惠民安排的“酒保”反殺。
那些看似文弱的調酒師,突然從酒櫃抽出微型衝鋒槍!
狹窄後巷裡,子彈打空後的肉搏更慘烈。
黃金祥的右耳被咬掉一半,而對方三個“酒保”的喉嚨全被玻璃碎片割開。
第三夜·屯門碼頭
司徒浩南的貨船剛靠岸,黑暗中突然亮起無數車燈。
潘智庸站在一輛皮卡車上,肩扛火箭筒,狂笑:“送你份大禮!”
“嗖……轟。”
貨船化作火球,黎耀天拼死把司徒浩南推下海,自己卻被彈片削掉半邊臉。
警務處處長辦公室,冷氣開得很足,卻壓不住空氣中的火藥味。
潘智庸和向天歌隔桌而坐,一個指節敲桌,一個冷笑抽菸,誰都沒先開口。
警務處處長“啪”地摔下一沓照片,燒燬的店鋪、血泊中的市民、被流彈擊碎的嬰兒車。
“兩位是不是覺得,粵港是法外之地?”
潘智庸捏碎雪茄,腮幫繃緊;向天歌眯眼盯著照片,指間菸灰簌簌掉落。
“48小時。”處長豎起兩根手指,“再讓我看到一場火併,我就調飛虎隊清場!”
當夜,暴雨傾盆。
聶飛龍在尖沙咀堂口清點槍械,突然所有燈光熄滅!
黑暗中,消音手槍的“噗噗”聲接連響起,馬仔們如割麥般倒下。
他剛拔出刀,一顆子彈精準貫穿他的眉心。
至死,他都沒看清殺手的臉。
黎耀天接到噩耗,立刻帶人趕往支援,卻在隧道遭遇“車禍”。
一輛泥頭車迎面撞來,將他座駕碾成鐵餅。
救援隊割開車殼時,發現他下半身已成肉泥,卻還吊著一口氣,血沫噴濺著嘶吼:
“是……洪……”
司徒浩南**在私人診所療傷,護士剛換完藥,窗外突然拋進三枚手雷。
爆炸聲中,他拖著殘軀爬向視窗,卻被狙擊槍一槍打碎膝蓋。
樓頂,狙擊手對著耳麥低語:
“留活口,老闆要問話。”
次日清晨,洪漢逸笑著將三面旗幟插上沙盤——尖沙咀、屯門、銅鑼灣,全部換上17K的徽記。
成惠民晃著紅酒杯:“那幫神秘人什麼來頭?”
潘智庸盯著斷臂逃回的司徒浩南,緩緩搖頭:“不管是誰……這份‘大禮’,我記下了。”
而此時的向天歌,也迎來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