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去查查那人。”
那叫做陸行的侍衛領了命,快步離去。
而周昭文身邊卻走上來一人,柔媚笑道:
“怎麼?幼寧得了才子幕僚,二弟見不得人家好了?”
“哈哈哈!大姐這是哪裡的話?我只是好奇那人才華怎會如此出眾罷了。”
“這樣麼……那倒是我心胸狹隘了。”
周臨夏看著周昭文,陰惻惻地笑著。
“沒什麼事,小弟先走了。”
“等等!”
就在周昭文轉身欲要離去時,突然又被周臨夏喊住了。
他緩緩轉過身,看到周臨夏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有些發毛。
“怎麼?”
“那邊,好像有些瞞不住了。”
“什麼?!”
聞言周昭文臉色大變,失聲驚呼道。
“你聲音小點!”
周臨夏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
隨即她拉著周昭文,將其帶向一處僻靜地方。
見到離遠了些,周昭文才心急如焚地問道:
“如今範圍有多大了?”
“一個縣。”
“這下麻煩了,如今怎麼辦?”
周昭文面露苦色,不停地原地兜起圈來。
周臨夏沒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沉吟了片刻。
旋即她的目光閃爍幾下,從嘴裡吐出來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
“不過也就一個縣而已……”
……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張景回到醫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只見牌匾和木門上都被潑上了骯髒噁心的糞水,一直順著兩邊的門墩流淌到下面的門檻上。
兩邊的紙窗也都被捅得稀爛,想必裡面也被潑滿了糞水。
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噁心至極。
張景看著眼前的一切,眉頭緊鎖,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誰。
次日,天剛破曉,張景醫館前面便已經圍上了許多人。
“咦?張神醫今日怎麼沒有出來領操?”
“對啊!平常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了呀……你們看!那裡面的是不是他?”
隨著一人驚呼,眾人目光紛紛朝醫館裡面看去。
只見張景和許滸二人,一手端著水盆,一手持抹布。臉上還蒙著遮蓋口鼻的麻布巾,在裡面忙活著。
眾人好奇地走上前,卻被撲面而來的一股惡臭給噁心得捂住了口鼻。
“嘔!誰竄這兒了?!”
“好臭啊!怎麼回事?”
見到眾人模樣,張景也停下手中動作,朝外面拱手道:
“各位鄉親父老見諒,今日我怕是不能帶大家做操了。”
“昨夜不知是何人作祟,將這惡臭糞水潑在了醫館裡面,到現在味道都還未曾散去。”
“無妨無妨,張神醫我們來幫你……嘔!”
眼看著眾人甚至就要吐出來了,張景急忙推辭了一番,謝絕了幾人好意。
其實這些糞水清理起來很容易,只是味道太難散去了。
看到匆匆散去的眾人,張景心中嘆了口氣。
見此模樣,今日醫館怕是再難來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