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很簡單,每天凌晨一點半來這裡,開車送我去築地魚市,等我去那裡進貨,之後再把我和貨一起拉回到這裡,等我將貨分揀好你送到指定地點去,這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明白了小子?”
“深夜?!那做完這一切我還有時間睡覺嗎?”張恆聞言皺眉道。
武田徹也咧嘴,露出一口黃牙,“這就要看你送貨的速度了,好了,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嗯?”
“你會幫我先考到駕照的對吧?”
武田徹也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徹底凝固,“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還沒有駕照,要為你送貨的話得先考到駕照吧。”張恆如實道。
“…………”
“你連駕照都沒有就來找我學飆車?!”武田徹也完全敗了,“大哥你是在玩兒我嗎?連方向盤都沒有摸過的人,為什麼會對地下車賽這麼感興趣?”
“我對地下車賽並不感興趣,但因為某些不方便透露的原因我的確需要去參賽。”
武田徹也盯著張恆,足足有一分鐘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那你只能祈禱自己的速度快的過警車了。”
…………
深夜的東京,和白天時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12點鐘絕大多數人都已經入睡,街道附近的居民樓只有零星幾扇窗戶還在亮著燈,張恆從學校出發,搭乘最後一班地鐵,車廂裡有些空蕩,只有幾個昏昏欲睡的社畜白領和畫著濃妝的女公關。
他在終點站下車,之後又走了很長一段路,總算趕在約定的時間前趕到了水產店。
武田徹也倒是難得認真了起來,沒有繼續在樓上呼呼大睡,而是蹲在店鋪裡分揀著各種訂單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沒有抬頭,只是說了句,“再給我五分鐘。”
五分鐘後他起身,提起兩隻剛死沒多久的螃蟹用草繩穿了起來,將一串鑰匙拋到張恆手中,哼了一聲,“跟上我。”
兩人走出水產店,來到不遠處一座小型露天停車場,武田徹也晃了晃鐵門,片刻後值班室的燈涼了起來,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走了過來,開啟了門上的鐵鎖。
武田徹也衝老人笑了笑,把那兩隻死螃蟹遞給對方,之後又指著張恆說了什麼。
老人接過死螃蟹顯得很高興,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看了旁邊的張恆一眼,衝他和善的點了點頭。
“螃蟹先生,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麼,無所謂了,反正那種事情也沒人在乎,他的老伴兒很早的時候就死了,兒子女兒出國後就沒有再聯絡過他,在停車場找了個活養活自己,也算有了個住處,我們是老朋友了,我把剛死掉賣不出的螃蟹送給他,他讓我在這裡免費停車,另外我已經把你介紹給他了,以後你直接來這裡開車還車就好。”
“車是哪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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