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可盈可沒有理會他,只是將一隻爪子伸到了他的面前:“把你的那個,那個,給血跡的顯形的東西給我……”
張子安黑線。
給血跡顯形的東西……
這妞不是法醫嗎,這樣不專業的話應該是從一個專業法醫的嘴裡說出來嗎。
“魯米諾,那是魯米諾。”
藍可盈一臉的淡定。
“哦,沒錯,就是魯米諾。”
沒法子,雖然記憶融合得不錯,可是魯米諾這個名字著實是有些拗口,所以她一直沒有想起來。
張子安:“女人,你不是吧,你居然連魯米諾都不知道?”
一邊說著,一邊將魯米諾噴瓶遞了過來。
藍可盈多淡定啊,她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公雞,然後用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道。
“怎麼,就不能試試你的基礎知識了?”
張子安:“……”
這個女人,好討厭。
藍可盈一手拿著魯米諾,一手拎著那柄錘子,笑吟吟地看向左建國。
“錘子洗得很乾淨,可是就算是洗得再幹淨,但是上面曾經沾染過的血跡,法醫還是有辦法讓它顯現出來的,而且這裡正好還是地下室,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呢。”
說著魯米諾便被噴在了錘頭上。
根本不需要等待太久,錘頭上的血跡便已經顯現了出來。
“這手柄上,指紋你雖然擦掉了,可是當時家裡只有你們夫妻兩個人,你可不要說你妻子是自己拿著錘子往自己的腦袋裡釘釘子。”
左建國的唇動了動,眼神已經漸漸有些兇狠了。
“那,那也不能說明什麼。”
“呵呵,動機就是那些保單,保單對你來說那麼重要,你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的地盤上了,所以要麼是你做木工活的這裡,要麼就是臥室了。”
松組一聽這話,立刻便吩咐人去搜。
大家的動作很快,不多時便在臥室的床底下搜到了幾份保額不菲的保單。
左建國看著面前的如山鐵證。
卻是道:“你們不能抓我,我沒有殺人,我殺的只是我自己的媳婦不是人,而且我還要分她爸她媽五十萬呢,五十萬不少了!我媳婦就算是活著,這輩子能不能賺來五十萬還兩說呢。”
這特麼的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渣啊。
而在說話之間,誰也沒有想到,左建國居然一把抓起了錘子,便狠狠地向著藍可盈撲了過來。
都是這個女人壞了他的事兒,那麼便當自己的墊背吧!
所以,女人,死吧。
既然你那麼喜歡說話,那麼以後便不要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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