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被送進了醫院。、
本來這事兒可大可小。
可是偏偏的,當天負責值班的急診護士汪珍,有個堂姐就是記者,每個月都為了新聞稿子各種的抓耳撓腮,天天求爺爺告奶奶地找新聞,找素材。
而汪珍和她這個表姐的關係也是極好的,自然是急自家表姐之所急了。
於是當汪珍看到公安局的人居然送進來一個傷者,而且還是傷在舌頭上,看那位置,還有傷口的形狀,分明就是自己咬舌的。
那舌頭雖然沒有被咬斷,可是縫合後,卻也要有不短的時間無法說話。
當下汪珍便一臉討好地向送董婉來醫院的白鴿還有候少英兩個人打聽情況。
“兩位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這人……”
汪珍一邊說著,一邊還刻意地壓低聲音:“這人居然是咬了舌頭,這,這不會是在你們公安局咬的吧?”
白鴿的眼睛立馬便瞪起來了:“我說你這人這是怎麼說話呢。”
汪珍嘻嘻一笑:“這位警官你別生氣啊,那個,我這不是好奇嘛,所以就是問問,問問而已。”
候少英的臉也沉了下來:“不該你問的,便不要問。這是常識吧。”
汪珍呵呵一笑,果真是沒有再問,不過她的一雙眼睛卻總是往董婉那邊瞟。
並且趁著醫生為董婉進行舌頭縫合的時候,白鴿與候少英只能守在門外的時候,便直接摸出手機,對著董婉,換不同的角度,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馮玉春手上的動作不斷,但是卻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汪珍,你這是幹什麼,這人可是公安局送過來的,還不快點把照片刪了。”
現在這些年輕的護士可是越發的胡鬧了。
汪珍一邊將手機揣回兜裡,一邊一臉陪笑著道:“馮大夫,我就是試試看我手機的象素,我沒存。”
馮玉春深深地看了一眼汪珍:“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聽不進去人話,這可是公安局送來的人,你可不能胡鬧。”
汪珍連連點頭:“馮大夫,你放心好了,我知道。”
等到縫合完畢,汪珍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白鴿和於小波忙走了進去。
白鴿急急的聲音傳了出來:“馮大夫,她沒事兒吧?”
聽到了這個聲音,汪珍腳下的步子微頓,口罩下的唇角勾了起來。
她腳步如風,飛快地走進了樓梯間,看看上下沒有人,汪珍這才再次摸出手機,拔打了自己堂姐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小珍啊,什麼事兒?”堂姐汪敏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帶著幾分壓抑與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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