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月剛才能夠快速的將月輕顏拎回來也是用了符篆,讓自己的速度更快了,即便是這樣她都差點受了傷。
而現在她和白珏又有一段距離,想要完好無損的將人給拎回來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顏月咬了咬牙,還是向白珏走了過去,小姑娘蹲在那裡沒有反應,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只是靠近一看才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那隻原本像發了瘋一樣的狐狸現在確實乖巧的躺在那裡。
白珏隔著籠子將自己的手從縫隙之中伸了進去,然後替狐狸順著毛。
顏月沉默了,她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在她糾結猶豫要不要開口的時候,她又看著那隻狐狸動了。
在白珏的手下,那隻狐狸像是撒嬌似的滾了個圈,而這個看起來軟弱乖巧,小小一隻的小姑娘確實毫不留情地朝著狐狸的頭拍了一下,然後兇巴巴的開口,
“我有沒有說過不準咬人?我說過不準咬人的,你為什麼不聽話!”
“別跟我撒嬌,你以為撒嬌就能解決得了這件事嗎?”
“跟你說了,有些東西不能咬,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而被她又兇又罵的小狐狸只是眼巴巴的看著,甚至是有些委屈的又滾了一個圈然後小心翼翼地扯著鏈子走到她面前朝著她的手心蹭了蹭。
顏月:“……”
所以她到底該怎麼理解眼前這一幕?
為之震驚的有何止是顏月,還有那不遠處剛剛止住了血沒什麼痛處了的月輕顏。
“這不可能!”
月輕顏甚至是直接吼了出來,這麼一吼又帶著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傷口裂開了。
她卻顧不得其他,她現在只想弄明白為什麼白珏沒有被這隻妖族給弄死,為什麼那隻妖族好像還在討好白珏?
聽著她的吼叫聲,顏月這才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受了傷的人,所以她們現在必須趕緊出去了,她沒有帶太多的藥,再這麼下去的話月輕顏臉上多半會留下疤痕的。
“阿珏,你……別玩了,咱們該出去了。”
顏月心情還是複雜到了極致,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白珏,尤其是看現在的樣子小姑娘和這隻小狐狸玩的還正起勁。
要不是這裡根本不會有外人進的來,要不是這隻狐狸的兇殘程度是她親眼見過的,剛才也確實是傷了月輕顏,她恐怕都要誤以為這隻狐狸已經被偷樑換柱了。
“沒聽見嗎?我現在得走了,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在這裡吧,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該怎麼解釋了我再來找你。”
小姑娘說著還哼了一聲,這副模樣讓顏月甚至有些想笑只是笑不出來,她也來不及去想白珏和狐狸的對話讓她聽著有些奇怪,只能夠轉身帶著她離開。
月輕顏瞧著她的目光眼底都帶著怨恨。
她差點忘了白珏之前可是萬劍宗的老祖宗,如果白珏早就和這隻狐狸建立起了聯絡成了契約關係,那她變成現在這樣肯定是因為白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