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還有一絲溫度，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遺憾。
程處默與秦朝陽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對李繡問道，“老弟，你真的對年紀大的女人感興趣嗎？”
秦朝陽疑惑道：“此話怎講？”
程處默呵呵一聲，說道“自從這位老鴇將你的手拉住之後，你的臉色就變得很不對勁。”
“有嗎?”秦朝陽道。
程處默：“嗯，你別告訴我，你還是個童男子。”
秦朝陽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前世的時候，他的父母經常對他說：“大學畢業之後，你才能找物件？對你來說，學習是第一要務”
事實上，秦朝陽也生的有些帥氣，他在學校裡也有女孩曾經向他表白過，但是都被他婉拒了。
秦朝陽每天都從舍友那裡聽說，自己交了一個女朋友，花的錢都快花光了，光是吃飯和看電影，就能把一個月的伙食費都花光了。
秦朝陽也沒辦法，他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就八百多，再找個女朋友，那就真的要喝泡麵了。
直到大學畢業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人，大學畢業，他才找到了一家牛馬一樣的工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他的爸媽一直在催促他，“你當初為什麼不在學校裡找個女朋友，現在學校裡的女孩子多好，你看，村子裡的孩子都比你大。”
但秦朝陽卻越來越叛逆，到了後來，他乾脆不回家了，說是要在公司工作，實際上卻睡在了一間連十平米都不到的破舊公寓裡面。
或許是老天爺覺得秦朝陽有些可憐，或許是因為秦朝陽太可憐了，所以才會跑到大唐來。
程處默在秦朝陽的身前擺了擺手，“老弟，你是童男就是童男，那有什麼的，改天我請你到妓院裡轉轉！”
秦朝陽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兩人邊走邊聊，一路走到了奴隸交易區。
看到兩邊都是跪拜的男女，秦朝陽心中也有些不舒服，看到這些人被人廉價賣掉，他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程處默見秦朝陽一臉的肉疼之色，便開口說道，“唉，在外頭的倒也罷了，都是出賣色相的，你沒見過腦袋上頂著一顆草包的麼？是他們出賣了自己。”
秦朝陽明白過來，道：“這不是掛牌子賣身的意思麼？”
程處默道：“不錯，不錯，果然是讀書人，他們倒也罷了，府中的人可就可憐了，他們都是奴僕，一點權利都沒有。”
秦朝陽二人一進門，便看到了跪在路邊，被關在木籠之中，一個個面黃肌瘦，骨瘦如柴的男子。
這些人都是一臉絕望，趴在木製的牢籠上，似乎是在等死。
這時，一個穿著華服的大胖子迎了上來，“喲，這不是程大少爺麼？你怎麼來了？”
程處默也認得這胖子，道：“錢掌櫃，我這位朋友，是來收購一個奴僕的！”
錢老闆繼續拍著秦朝陽的馬屁，“哎呀，小的，小的有眼無珠，竟然認不出你是誰！”
秦朝陽擺了揮手，“沒關係，你有身份清白的奴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