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在外面的草坪上趴著,等待阿福的歸來。
阿福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拿了一身破爛的衣裳,還有一點食物。
吃完飯,穿好衣裳,一行人再次上路,一路向東而去。
此時,這條路上,來往的人倒是不少,偶爾,還有一些說著各種河南方言的人,從這條路上經過。
秦朝陽聽到這一口家鄉話,頓時熱淚盈眶,前世他出生在河南,對這一塊地方,有著一種莫名的感情。
這輛馬車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馬匹也需要休息,否則會被活活的累死,所以眾人都是步行趕路。
一天下來,他們只到了華陰市,還沒有出陝西的範圍,因為天已經暗了下來,他們也沒有辦法繼續前行,只能在一座廢棄的寺廟前停了下來。
午飯的時候,他們找到的食物還在,沒有足夠的水源,他們也沒有辦法。
秦朝陽說道:“高哥,這兩個人,就勞煩你了!”
秦秀寧走了出來,將這兩個傢伙抬了進去,這兩個傢伙已經被折騰的不成人形了。
秦朝陽走了過來,將兩人口中的繩索給解了下來,“幹嘛?要不要閉嘴?難道你對自己的主人,就如此忠心耿耿?”
秦朝陽一腳踢在了刀疤男子的身上,“好了,你說吧,高哥,你能不能幫我們轉移一下?!”
秦秀寧抬著另一個人離開,秦朝陽說道:“行了,你說吧,如果你能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原本已經斷氣的疤面大漢看到秦朝陽,喉嚨中“嗬嗬”的叫了兩聲,接著,便往嘴裡噴了一大片濃水,好在秦朝陽眼疾手快,躲開了。
秦朝陽哈哈一笑,“很好,很好!”說著,他又是一腳。
說完,秦朝陽用一根繩索將他的嘴巴捆了起來,然後在他的屍體上翻了翻,卻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這才惱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腳。
秦朝陽在此人身上搜了一圈,找到兩個硬邦邦的東西,掏出一看,卻是一百兩銀子。
秦朝陽忒道:“我一條性命只有一百兩銀子,行,你那幾個同黨都招供了,現在他們都被釋放了,正準備回家尋妻生子呢,你說呢?”
秦朝陽將手中的繩索從他的口中拿了出來,“不會的,老大怎麼會背叛我們呢?!”
秦朝陽冷笑一聲,“你又如何確定,你那兄弟不會背叛,他可是招供了,而且還是京城的封侯,這件事情,我就不告訴你了,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男子淚流滿面的楠楠的說道:“老大,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朝陽哈哈一笑,說道:“他若不告訴我,我又怎知你有錢,待會,我便將這一百兩,全部交給他。”
“好,他不要臉,我就不客氣了。”
旁邊的人,在聽到三弟的話之後,也是拼命的掙扎著,他很想說,我不是叛徒,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