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沒爆出能用的技能書,乾脆直接連精英怪都不刷了。
“我懷疑深淵在針對我……”
“主宰大人!”
蘇源自言自語間,沃倫已經趕忙來到了跟前,帶著滿眼的崇敬與忠誠單膝跪地。
“感謝您的指引,讓我能揪出躲藏於陰暗中的老鼠,讓針對凱撒城的陰謀浮出水面!”
直到沃倫將前因後果一番說明,蘇源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給這位騎士團的多面手派了個任務來著……
聽完沃倫的話,蘇源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湖中。
剛剛他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深淵怪物身上,完全沒留神湖中央竟然還漂著個載人沙發。
不得不說,勞爾也真是運氣好。
蘇源那一錘砸下來的時候,他身上正好趴著十好幾只怨靈,狂暴的雷霆沒有直接轟在他的身上,再加上倒卷的湖水幫忙卸掉了不少衝擊力以及戰錘殺傷力提升只對靈不對人的特性,才勉強撿回了半條命。
而他那被深淵怪物啃食了一半的靈魂也進入了虛弱狀態,精神也沒有之前那麼亢奮了。
靜下心來之後,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勞爾也從最初的自我催眠中逐漸醒悟了過來——伴君如伴虎,身為行刑人劊子手的自己就更是如此。
事實上,他已然見過太多施暴者那不忍猝睹的下場,有很多比喪生於他們手中的受虐者更慘!
且行刑者與受害者之間的位置經常調換。
這就是威茨曼的惡趣味。
他心裡其實很清楚,一直都清楚。
但他總抱有僥倖心理,總覺得自己會是特殊的那一個。
在所有同時期的行刑者中成為了唯一活到現在的人這一點,更是堅定了勞爾心中的想法。
然而,事實證明,威茨曼不是不殺他,只是還沒到時間罷了……
也或許……只是單純的忽略了他這號人。
當其想起來的時候,自己的死亡通知書便如約而至。
想通了一切的勞爾,臉上露出了一抹慘然。
他依舊被束縛在沙發上,現在整個人是斜仰著的姿勢,看著湖邊淺灘上注視著自己的三人。
忽然,他咧了咧嘴角。
“小子,你不是們針對凱撒城的計劃嗎?”
沃倫立刻豎起了耳朵,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
可做出了一副即將吐露秘密模樣的勞爾,卻是在將他的好奇心勾起來之後立馬大笑起來。
“做夢!”
勞爾惡狠狠地往星光湖裡啐了一口。
“我恨塞班,恨威茨曼,恨整個斯卡蒂亞!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需要將他們的計劃告訴給你!什麼?可以借你的手復仇?可笑!報仇這種事,如果不是親自來還有什麼意義?”
“我當了一輩子的狗,被使喚了一輩子,憑什麼在臨死之前還要順從別人的意願?我就要做一回自己!只要我不肯說,誰也別想撬開我的嘴!”
蘇源看著怒吼著的勞爾,戰盔下的臉面無表情。
“布加爾!”
“主上。”
“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才叫做‘別人的意願’。”
“是!”
沃倫剛剛還因為勞爾的誓死不從心焦神躁,生怕對方帶著秘密墜入深淵,導致凱撒城遭遇滅頂之災。
不過布加爾很快就讓他明白,這世上沒有敲不開的嘴,只有不夠硬的撬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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