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來了?”呂布微醺著問道。
“不錯,的確是仲康。”陳翎答道,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小賊!”
“小兒!”
“豎子!”許褚還在一個勁怒罵著,彷如兩軍對陣,許褚大將軍出陣單挑。
可惜陳翎高掛免戰牌,只是不出。
呂布持樽盯了陳翎半晌,見其穩如泰山,面露坦然之色,恨恨摔樽,諸將皆驚,不知為何。
一抹三叉束髮紫金冠,呂布赫然站起身來喝道:“仲康進來說話!”
外面喝罵聲沉寂下來,良久不見許褚蹤影。
忽許褚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聽他說道:“非是褚無禮,實乃陳翎欺我太甚,毫無忠義之心,羞與為伍!”
許褚這話就不對了!
有種當著道士罵牛鼻子的味道,現在喝酒眾中以溫侯呂布為尊,呂布為人如何,不用細表,諸將都知。許褚此話著實揭了下呂布的傷疤,呂布痛不痛,大家不知,可呂布綽起畫戟,大步流星準備趕到外面去,卻全都看在眼裡。
高順離席追趕喊道:“溫侯!”
張遼在末席靠近出口,當下毅然站起身來道:“主公,不必動怒!待我去去就來!”張遼說完,擋在呂布面前,轉身退出殿內。
高順扯住呂布甲袍,勸道:“主公休怒。”
周泰退席側面轉出,許褚與己相交不錯,張遼不是許褚對手,被其傷著了,對誰都不好,只能於旁掠陣,若有意外,可解之。
張遼意料之外的站出來,呂布為之一愕,不由的緩了下來說道:“文遠非仲康之敵,兩人相鬥,必有一傷,待我出去觀戰。”
高順聽得如此,只能放手,當下諸將跟隨呂布出殿內。
陳翎嘆聲,一震衣袍,輕搖羽扇渡步而出。
下得臺階,來到外面,許褚怒視過來,張遼就站在他面前勸說。
諸將以呂布為首,站在許褚對面,各個臉色陰沉。
陳翎一掃眾人,耳中聽得許褚粗暴喝道:“陳翎小兒,…”
“仲康!你待怎樣?”陳翎沉聲說著,打斷了許褚的喝罵聲。
此事因自己而起,那麼只能自己來解,不管如何,許褚是一有力臂膀,不能有失。
許褚推開張遼,說道:“當時你拿假詔書賺我,我信以為真之下,才跟隨至此,陳翎,你欠我一個解釋!”
看著張遼順勢退後,陳翎緩步上前說道:“仲康,起因如何,你已知之,如今我就站在面前,是殺是剮,悉聽尊便,如何?”
許褚一把將陳翎擎在手中,提領起來,雙目之中兇惡非常。
周泰、陳震齊聲喝道:“仲康住手!”
呂布已經躍躍欲試,高順、張遼趕上前去。
陳翎羽扇一擺,阻擋諸將搶上前來,此時就看許褚決斷如何了,眾人上前,反而會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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