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其他幾個老鴇也是滿肚子苦水,紛紛開口訴苦:
“床搖榻了還是小事兒,最可怕的是錦衣衛幾個大男人拉著一個姑娘可勁造!”
“短短几日功夫,我胭脂館超半數的姑娘,已經下不來床,腿都變形了!”
“你這算什麼?我們蘭香院,但凡是個母的,都沒逃得了錦衣衛,就連上了年紀的我,嗚嗚嗚…”
“更可怕的是昨晚,一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乞丐流民,竟然一窩蜂地衝進來,拉著姑娘們就糟蹋,還拉到街上糟蹋。”
“姑娘們雖然做的是皮肉生意,自甘下賤,可也沒到淪落到乞丐流民隨意欺辱的地步!”
“所以,這生意,我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下去了,再做下去,怕是連命也沒了!”
“還請嚴公子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請嚴公子放我們一馬!”
其他老鴇紛紛附和。
聽完,嚴白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原來都是秦陽害的,錦衣衛全都是他的人,是秦陽讓錦衣衛去的。
至於昨晚那些冒出來的乞丐流民,肯定也是秦陽派人乾的。
明白事情原委,嚴白咬牙切齒,臉色鐵青一片。
“你……!”
“我什麼我。”
秦陽搬著自己的腿,“免費的玩姑娘,天底下哪去找這麼好的事?我只是讓手底下的兄弟們過來一起樂呵樂呵,他們聽說是狀元郎你付的嫖資,一個個都要爭著來感謝你呢。”
“至於乞丐流民,這個我真不知道。”
“估計他們也是從哪裡聽來免費玩姑娘的訊息,一窩蜂地趕來了,畢竟乞丐流民,也有解決生理的需求。”
無恥!
無恥!
心中連聲怒罵,嚴白氣的恨不得狠狠一腳踹在秦陽那張幸災樂禍的臉上。
可他知道,他不能。
當務之急,也不是教訓秦陽。
而是穩住這些青樓老鴇,讓她們跟著自己,繼續和秦陽對著幹。
深吸一口氣,嚴白強行使自己平靜下來。
將面前的錢盒子一個個推回去,嚴白道:“這些錢你們拿回去,我再加一倍的錢,只要你們……”
可沒有一個老鴇要他的錢。
“求嚴公子您開開恩,可憐可憐姑娘們吧,錢是小事保住命才是大事!”
“再這樣免費給來往客人們玩,真的會死人的。”
見老鴇們不收錢,加錢她們都不肯接受,嚴白皺起眉頭犯了難。
難道,這些天做出的努力,就這麼讓秦陽輕鬆化解了嗎?
不能!絕對不能!
可一時半會兒,他又想不出應對的好辦法。
時間一長,急的他額頭直流汗。
有了!
很快,嚴白想到了辦法。
“你們等著,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說完,嚴白像一陣風似的離開包廂,不知道去哪裡了。
看著嚴白走了,幾個老鴇一臉懵,“嚴公子,他這是去哪了?”
“去哪?還能去哪,回去找他爹,讓他爹給他想辦法去了。”
說完,秦陽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而後走到嚴白的位置,一隻腳踩在上面,掃視在場每一個老鴇的臉,笑道:
“既然嚴白走了,那麼,接下來該本王了。”
“諸位媽媽,有沒有興趣,也跟本王做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