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三娘就好好教教你!”
說完,柳三娘擼起袖子,就要施展手段。
保證讓朱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退下!”
周皇后輕喝一聲制止,說道:“本宮是周臣的妹妹不錯,可本宮還是大玄的太上皇后!”
“周臣不臣謀逆,本宮制止,何來背叛一說!?”
“倒是你,身為錦衣衛百戶,明知道周臣謀逆,依舊要選擇助紂為虐,這是為何?”
“還能為什麼。”
柳三娘幫著回答,拱手道:“娘娘有所不知,陛下有所不知,這個賤女人看上週臣了,想做都督夫人。”
“哼!”
朱紫抬起脖子,傲然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殺要剮,請便!大都督會記得我替我報仇!”
啪!
又是一耳光。
柳三娘氣憤道:“你個蠢貨,你被騙了,周臣他根本不能人道,都督夫人,不過是去守活寡!”
此言一出。
一屋子人。
除了周皇后知道實情。
其他人全都驚呆了。
涼州大都督周臣不能人道。
不是個男人?
就連朱紫也驚呆了。
完全沒有想到。
“不可能,不可能!”
“大都督那麼完美,那麼優秀,怎麼可能不是男人!”
朱紫大叫道。
“王石親口所言,豈會有假!”
“你看上的人,就是個太監!”
這句話,更加刺激了朱紫。
吵的煩了,秦陽無奈地擺擺手,讓人把朱紫的嘴塞上帶下去。
耳邊清淨以後,秦陽讓柳三娘把剛才去都督府的事情一五一十對他說。
聽完,秦陽點點頭。
“陛下,屬下有一事不解,您是何時知道朱紫背叛了錦衣衛,背叛了您。”
秦陽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早在襄州時,朕和她第一次見面時就知曉了。”
“當時,派去涼州的錦衣衛,都慘遭殺害,她故意誤導朕,說錦衣衛是被自己人賣了。”
“她又是懷疑上司,又是懷疑你們鎮撫使,隨後連武相都懷疑了,就差沒懷疑朕把錦衣衛賣了!”
“那時,朕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離間朕和你們和武相的關係。”
柳三娘點點頭,“原來如此。”
解釋完柳三孃的疑惑,秦陽也讓她下去了。
人走後,屋子裡只剩下他和周皇后兩個人。
坐下後,周皇后輕笑一聲,道:“離間計,你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秦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麼意思?”
“別裝了。”
周皇后輕輕打了秦陽一下,說道:“方才三娘說你派她去見周臣,教了她一些話,不是在離間周臣和不空的關係,又是什麼?”
秦陽笑了笑,“想要打敗敵人,有兩種方法,一絕對的實力征服,二,讓敵人從內部瓦解。”
“絕對的實力,朕有,可他們現在還在北戎,分身乏術,再說,朕也不想在涼州塗炭生靈,所以只能用第二個辦法,讓他們從內部瓦解!”
“只要離間了周臣和不空的關係,就相當於離間了不空和西域諸國的關係,沒有西域諸國,只憑借周臣一人之力,他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你想怎麼辦?”
周皇后問道。
“已有計劃。”
秦陽道:“不久後的佛會,就是機會,朕會不動刀兵就解決他,不過也需要皇嫂的幫助。”
“我?我能幫你什麼?”
“幫朕說服周屠!”
周皇后笑了笑,“明白了,盡力而為!”
點了點頭,秦陽忽然問道:“對了,還有一事。”
“什麼事?”
“周臣真的不能人道?”
周皇后沒好氣白了秦陽一眼,最後還是說道:“這還有假?不過這是秘密,鮮少有人知道,王石知道那是因為他是親歷者。”
“早年,周臣率軍和西域一戰,王石為副將,下半身都打壞了,能保下命已屬不易。”
秦陽幽幽嘆了一聲,“西域害他這樣,他竟然還能和西域狼狽為奸。”
嘆了一聲,秦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嗯,天色不早了,事情也說完了,皇嫂,咱們該歇息了。”
說完,秦陽的胳膊攬住了周皇后的細腰。
周皇后臉蛋一紅,打掉秦陽的手。
沒忍住啐了他一口:“呸!也不嫌害臊!”
站起來,周皇后朝外面走去,快要出門的時候,聲若蚊吟地說了一句,“回京後再給你。”
說完,周皇后像個新婦一般,害羞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