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虎面上閃過一抹窘色,立馬又換了一副諂媚相:“頭,我們是刑警啊,這抓小偷的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事!你如果覺得這小偷有問題就打個電話叫公安局那邊的人來接走就得了,何必要插手呢?”
這抓小偷的事確實不屬於他們的職能範圍,多管只會讓公安那邊覺得他們仗勢欺人,狗拿耗子,吃力還不討好。
穆旭堯看著他,目光如炬。他並不是想插手逾權,只是想到今天早上在山底發生命案的現場見過她,直覺讓他認為這女的和那樁事有什麼牽扯,今天又看見她行竊的身手,如此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沒有一丁點兒值得懷疑的地方呢?
可是,就如何小虎說的一樣,他想早點破案也不能無視那邊的職權,而他又沒有證據證明這女人和今天早上發現的腐屍案有任何的關聯。
最後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把她的資料留下,順便告訴她這段時間不要外出,隨時等傳訊!”
“是,頭!”知道不用守點,何小虎樂得一手撈起桌上的登記本衝進了審訊室。
莘以墨起先死活不願寫,她可不想從系之後就進入警方的事先,想著身後時時刻刻都可能有穆旭堯的一雙眼睛,她就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死皮賴臉地拖到了晚上,自己的肚子餓得呱呱叫了,看一眼對面面色鐵青的何小虎,她才不情不願地交出了身份證,讓他登記。
好吧,相比之下,她更不想在局子裡過夜……
“可以了!你走吧!記得這段時間不要亂跑,我們隨時會叫你回來的!”何小虎整理好資料,起身對她說著。
看著他走出門,莘以墨朝著大開的門撇撇嘴,沒事就傳喚她?她幹了那麼多事兒,最後卻因為順手牽羊進了局子,還留了底,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出門時,卻看到大廳裡現下還是燈火通明的,還沒下班呢?莫不是就因為她?哼,活該,最好累死他!
啊,不對不對,穆旭堯管的可都是刑事案件,累死他的話需要案件啊,她是好孩紙,絕對是盼著世界和平的!
莘以墨古靈精似的笑了下,卻在經過穆旭堯辦公室時她忽然停住了腳,透著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正在沉思的男人。
其實,穆旭堯長得挺好看的,冷了點,囂張了點。
莘以墨記得以前看過的穆旭堯的照片,端正威嚴的警服,配他那張面癱的面孔,簡直就堪比空調了。
不過他冷歸冷,怎麼對誰都擺出這樣一副態度?她雖然是他‘認為’的小偷,但好歹也是一漂亮的大姑娘啊,犯的著表現得活像是她欠了他多少錢不還似的!
“你怎麼還不走啊?還不捨得我們警局了?”身後響起一聲嚴肅又帶著點譏諷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