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出現,或許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健康樂觀的小姑娘了。”
“我們也已經盡力了,本來小靜就不是解救那些冤魂的最佳人選。我們能替她爭取到這個機會,實屬不易。”
“總有一天,小靜會明白我們的苦心。被解救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你說,我要不要去關心一下,去問問小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肯說嗎?”
“沈靜雖然性格比較陰鬱,但她不會把自己的苦惱收起來,她無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都會寫在臉上。她是個喜歡發洩苦惱的人,而我將會是她最好的發洩物件。”
然而,這次安姐猜錯了...
沈靜的確是一個掩不住悲傷的人。她會把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但沈靜也明白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
儘管這只是她的“自以為是”。
沈靜真的非常喜歡安姐,喜歡到她不願意把自己的弱點在安姐面前展露出來。
嫉妒自己最好的姐妹,這也算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沈靜不屑於提起,她害怕會破壞自己在安姐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當安姐問起事情的原由的時候,沈靜強撐起一個笑臉,說沒事。
這笑臉是那麼的勉強,安姐一點都不相信。但既然沈靜說沒事,她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沈靜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這些事情不能和貞貞說,不能向安姐說,更不能跟蔣先生說,看來也只有繼續憋在肚子裡了。
沈靜逼迫著自己嚮往常一樣,每天準時去到博古店,然後和貞貞一起用念力控制好入夢後的時間,準時去到那邊上班。
在上班的過程中,沈靜是不會笑的。既然不開心,為什麼要笑?她整個晚上都板著那張臉,更加深了別人對她的厭惡感,在如此惡性迴圈之下,沈靜的心態越來越不平衡,她和貞貞之間的隔閡也就越來越大。
終於有一天,沈靜撐不住了,她對安姐說自己想休息一天。不想去那邊上班。
對於此事,安姐當然沒有所謂。
“小靜,你既然想請假,難道不應該是在那邊向紅玫瑰說嗎?”
“我覺得沒有在那邊請假的必要。只要我下次再入夢的時候,繼續用念力控制時間就可以了。”
這方法雖然有些取巧,但也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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